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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婉清一天比一天焦急,恨不得沈家立時拿了銀子將自己換出去。
柳家慧也覺得這樣的日子很是煎熬,心上人就在附近卻不能親近,甚至還要裝作是一副親情至深的樣子。大當家這幾天也很頭疼,嬌滴滴的美人掠上山來,手底下的弟兄們天天來耳邊磨叨,偏偏他又答應了夫人放過這些人,難道要出爾反爾嗎?
很多弟兄們都替二當家的抱不平,大當家的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山上的規矩向來都是這樣,決不能輕易的將到嘴的熟鴨子飛了吧。
這些人揹著大當家的商量好了,就把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那女人就是名正言順的二當家夫人。要說這些匪眾大都是身上有著命案走投無路才躲到山上來的,所以他們本著活一天享受一天的原則。陳婉清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雖說每天送飯的看管的都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垂涎三尺的,但到底誰也沒動她,從最開始的驚恐道現在的認命,她只希望有朝一日逃出去了才算結束了這噩夢。
入夜,天氣一改往日的晴朗炎熱,烏雲遮住了天空,黑漆漆的夜空偶爾刮過一絲涼風,不久雨點就落了下來。被關了這麼多天,陳婉清只覺得渾身一股汗餿味難受的厲害,又不敢讓人準備溫水洗個澡,這從裡到外都是男人真是不方便啊,如今被這涼風一吹還有幾分舒服。
和每天一樣,輾轉了許久才勉強有點兒睡意,硬硬的床板硌的她極不舒服。濛濛朧朧間鼻端飄來一陣甜膩的香味,接著就彷彿沒有知覺了般沉沉的睡去了。一個黑影快速的鑽到她屋裡,連人再被一股腦的抱走了。
天剛破曉,山下就有人送過信來,沈家已派人將銀票送到了。大當家的很是高興,這票買賣真值,不費一兵一卒銀子就乖乖的送來了。柳家慧也鬆了一口氣,倆人這正準備吃早點呢,一聲淒厲的喊叫驚得柳家慧差點把碗扔掉。大當家的早吩咐人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柳家慧從聲音裡聽出肯定是陳婉清,這山上雌的一共就她們兩個,不用問,一定不會是好事。
陳婉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光裸的男人身邊,此人年紀30開外一臉的兇相,要命的是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起來很是恐怖。她知道這個人被叫做二當家的,只是昨晚明明……一時間驚詫,憤怒、羞惱……她絕望的大叫一聲,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可身上的不適和被褥上刺眼的一抹紅都提醒著她發生了什麼。二當家的睡得正香,他心想真是老天眷顧,這麼一個小美妞還是個沒□的花骨朵,奶奶的,這一晚上把他累的直到天將放亮才睡去,如今被這一嗓子喊起來倒嚇了一跳。
他睜開眼睛一把將陳婉清撈過來,用冒出胡茬的臉親暱的蹭了蹭她:
“喊什麼?沒見過男人啊?告訴你從今兒個起,你就是我的婆娘了,給我放老實點。”
陳婉清縮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卻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眼淚一雙一對的往下掉,這次她是真得絕望了。雖說作為現代人,倒不在乎第一次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失去了,只是如今被困在山上做土匪婆子,這輩子也就算交代了。
二當家的見她一副害怕的樣子,滿意的哈哈大笑幾聲,女人嘛就是不能慣著。如今自己也有媳婦了,再也不用每個月提心吊膽的跑到鎮裡的妓院裡找女人了。他伸出胳臂緊緊的將陳婉清摟在懷裡,倒頭繼續睡去了。
訊息傳到大當家的耳裡,柳家慧隨口問了一句:
“大當家的不適答應不動這個女人了嗎?”
她倒不是關心陳婉清,只是想到以後倆人要以妯娌相稱,怎麼想怎麼彆扭。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睡了個女人嘛,你整日的說在山上寂寞無聊的,一幫子大老爺們也沒個能和你說話的人,這往後啊你不就多了個弟妹嗎。”說完也無所謂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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