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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腿上才想起,狼哨已經不在了。
再也沒有東西,會阻止他命運的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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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猛咳嗽一陣以後,好容易才停了下來,直咳的身體發虛,冷汗涔涔。
在中半跪在地上,視線模糊看著床沿的那處被長久坐過的痕跡,慢慢的就靠過去了。
彷彿還帶著去人的熱度一般,在中趴伏在那下陷處,臉慘白慘白的一動也不想動。
在中始終覺得心裡有種強烈的感情,可是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表達出來,憋的幾乎暈過去之後,在中才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不會哭了。
心裡的悽惶硬是將心堵死。因為宣洩口的功能退化了。
在中燈也不想起身去關,就那麼趴在那兒,實在太累也太難受了,竟然昏昏沉沉地就睡了過去。期間凍醒了一次,冷的渾身慄抖著勉強蹭著上了床,胡亂拉開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合衣蜷縮成一團,艱難地又睡了。
一夜都睡的很不安生,幾次被充滿血光的夢境嚇醒,牙齒撞擊著迷迷糊糊的看著屋頂那一團燈光。這一夜,在中覺得像經歷了幾生幾死幾重人生。
第二天一睜眼天已大亮,在中忽然想起學校還有活動,於是匆匆跟樂團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畢竟是以練習生的身份存在的,學校有了事,樂團那邊自然很容易就放人了。
在中衣服也不願再換了,手忙腳亂的收拾了收拾,身體雖然疲憊,但嗓子裡的哽灼卻不知不覺的好了多半。在中一邊推門往外走,一邊還想,自己的生命力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頑強了?原來沒人心疼也不用心疼別人的時候,人可以變的這麼堅強。
拉開大門,左眼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以前左眼總神出鬼沒的,現在為了在中,竟也像回到上學時代,朝出晚歸,很有規律。在中習慣了就沒覺得什麼,今天一看見他,卻恍然醒悟他好象為了自己做出了很多犧牲。於是帶點歉疚地衝左眼笑了笑。
左眼很意外,愣了一下,但轉瞬便恢復如常。
“上車吧。”
“今天恐怕得回學校了。”在中拉開車門,自然而然地坐了進去,像對著自己的老熟人拉家常一樣說了一句,左眼又是一愣,但還是介面道:
“不管去哪裡。你說去哪裡,我就送你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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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低頭拉起衣服拉鎖,淡淡的笑。
“在中?”左眼在一邊喚了一聲。
“恩?”在中馬上應聲,並轉頭看著左眼。
“你…還好吧?”左眼問。
“好著呢。”在中點點頭,嘴角始終掛著淡然的笑容。
左眼聽在中回答的這麼快,後面的話也不再問了,只默默發動了車子,一直到把在中送至學校門口都沒再說一個字。
“今天不知道會什麼時候結束,所以…你不用來接我了。等完了我自己回去。”在中臨下車的時候,解著安全帶對左眼說。
“好。”左眼爽快的答應了,讓在中也意外了好一陣子。
“明天……”在中看了左眼幾秒鐘,又想繼續說,卻被左眼打斷了:
“明天也不用去你家接你了?”
在中更驚訝,看著左眼話也說不出來。
“金在中,你活得能不能有點尊嚴?”左眼從鏡架上拿起他的墨鏡戴上,冷冷地對在中說道。
“尊嚴?”在中一時沒聽明白。
“你要是沒有忘了鄭允浩的本事和決心,就別求我幫你。”左眼轉過頭來,但墨鏡卻阻擋了在中看清他的視線。
“什麼意思?你?”在中馬上覺得手心涼溼起來,不禁反問。
左眼冷笑著,故意吊胃口似的停了好一陣子才聲調冰冷地說:“是不是非要鄭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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