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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施主,聽說你爺爺以前練過一些法術,有這回事嗎?”問這個話的卻是能淨法師。
柳致知心中一驚,不過並未表現出來,對能淨法師有了些提防,能知此事,這個和尚不簡單,表面上卻裝著什麼也不知道,搖搖頭說到:“沒聽爺爺說過,大師,難道真有法術這些東西!”
“我隨便問問。”能淨淡淡地說。
柳行恕親自到門口迎接,幾人下了車,柳行恕說到:“麻煩兩位大師!”
“不用客氣,柳施主修佛如此,就是一些大和尚也自愧不如,這是喜事,也是功德一樁,這種事越多越好,佛門本是普渡眾生,何來麻煩之說!”覺醒法師說到,眾人一起入內。
相互介紹之後,許多人倒是大拍兩位法師馬屁,玉佛寺作為申城第一名剎,其住持等大和尚交遊很廣,成為許多高官富豪的座上客,眾人見此機會,當然想交好兩位法師。
進入室內,何嫂上茶,眾人陪兩位大師和柳行恕談話。柳行恕對兒孫們說:“今夜我當走,走時將雙淚流,不是悲傷,而是感慨自己此世經歷!”子孫們皆點頭。
又喝了一會茶,柳行恕站起身來,對兩位法師說:“兩位大師,走吧!”眾人一齊起身,出了門,分別上車,向玉佛寺而去,數輛轎車也有點氣勢。
時間已近子時,大殿之中燈光明亮,香菸嫋嫋,柳行恕盤坐矮塌的坐墊之上,除了家人相關人之外,還有一大群和尚,在默默地念經,覺醒法師站在榻前,柳行恕抬頭笑著說:“麻煩大師,為我護持,我的時間到了!”說完之後,頭垂了下來,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覺醒法師高聲宣了一場佛號,頓時經聲大作,天空之中,遠方滾過一陣chūn雷,覺醒法師指著柳行恕作偈:
“一世浮沉慈悲心,
居士也入菩薩行!
咦!今rì頓開枷鎖去,
法海天中完真xìng!”
偈一唱完,玉佛寺鐘聲響起,柳家兒孫跪倒在地,柳致知兩行熱淚也流了下來。玉佛寺附近的居民有些被鐘聲喚醒,聽到隱隱的誦經聲傳來,不覺有些奇怪,大半夜的,這幫和尚怎麼做起了法事,有些人一翻身,咕囔了幾聲,又沉沉睡去…
002。 竟無語淚先垂
柳行恕的後事已結束,並不需要柳致知cāo心,父親柳傳義忙得轉了起來,柳致知主要的事就是磕頭,作為長孫,弔唁的客人來時,向客人磕頭致謝,其他事情幾乎不cāo心。柳行恕的骨灰並未葬入豪華的公墓,而是一個普通的公墓之中,這是柳行恕的遺願,當年他夫人去世後,柳行恕還未發跡,葬於一個普通公墓之中,也未遷墳,現在卻是合葬,也算完成柳行恕的一個心願,在外人看來,算是異類。
柳致知論文答辯已透過,現在已是五月,一般大四學生不是忙著找工作,就是忙著考研,震旦大學中更有大量學生準備出國留學,柳致知家中有自己產業,不像其他人需找工作,柳致知目前也不會為生計發愁。本來他的計劃是出國,但經此一事,特別是爺爺有一個心願,讓他去雲貴貧困山區一趟,看看那些山區的孩子,做一些慈善。柳致知決定暫時不考慮出國求學之事,先完成爺爺的心願。
柳行恕做慈善,本來託咐一家叫龍騰的慈善基金會運作,柳致知便直接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安排一下,七月份自己去雲貴那邊一趟,七月份自己也畢業了,到那邊先摸一下情況,根據情況再做決定。
安排好這一切後,柳致知定下心來,開始翻看爺爺的藏書,以前雖在爺爺強迫下也看過,卻是為了應付差事,現在不同,身負五鬼yīn兵術,再看時,又是另一番感受。
尤佳嘉在柳行恕喪禮上露面弔唁,之後也來了幾回,不過兩人沒有機會單獨相處,更不用說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