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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那老者施禮,牽著柴猛走出了涼亭,兩個人打著一把傘離開了。
書生在後面說道:“把你的臭傘拿走。”
老者見書生要將傘扔掉,趕緊搶過來,笑著說道:“少爺,您啊!還是這個脾氣,人家誰惹您了?您自己又討了一肚子的不高興。”
書生橫眉冷對,負氣說道:“我最是看不慣那些特別把自己當回事兒的人。”
老者笑道:“其實那爺看起來挺好的一個人,人家下人願意為他這麼做,而且還不是他強迫人家的,您生什麼氣啊!”
“我就是生氣!”
“我看您啊,是這幾天關在家裡關地,見誰都不順眼,是不是啊?”
書生看了看老者,終於笑了,說道:“還是您知道我的心思,我確實是見誰都氣大,我現在恨不能找人打上一架才好。”
老者哈哈大笑幾聲,說道:“那也不要找陌生人的茬兒,那後生就是脾氣好,你若是遇到一個頑劣地,今天老身大概之後看地份兒,您被人打的若是鼻青臉腫的,別喊老身幫你,我這把老骨頭現在連雞都殺不了了,更別說打架了。”
書生也笑著說道:“您啊,您這純屬幸災樂禍,我不理你了。”
說完,就往涼亭外面走,老者趕緊開啟傘追上前去,將傘打在那書生地頭頂上,主僕二人說笑著離開了。
孟天楚他們來到西湖邊上的一個酒樓坐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西湖的雨景,大家都不禁讚歎萬分。
這時徐渭指著樓下一個打著傘的女子說道:“你們過來看看這個樓下的女子。”
大家聞聲都湊到窗戶上去看,果然見一個女子打著傘在雨地裡站著,外面地雨雖然小了些,但也還是沒有要停的意思。
司馬儒:“一個女子有什麼好看地?她還打著傘,根本看不見容貌的,興許是在等什麼人吧。”
孟天楚只見那女子雖然打著傘,但從衣著上看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而且還不是一般百姓的女子,衣服穿著還算華麗,這樣的雨天,身邊沒有一個下人或是丫鬟呢?
那女子一直在雨中站著,動也不動,過往的行人也都匆匆經過,沒有誰留意。
孟天楚:“那女子的衣服應該全都淋溼了,這樣淋下去怕是要生病的。”
司馬儒:“算了,別管了,大概是在等誰,我們幾個大男人上前關心不太合適。”
正說著,只見不遠處走在一老一少,柴猛眼尖,說道:“孟爺,您看就是剛才和你吵架的那個書生的侍從。”
孟天楚定眼看去,果然是他們。
只見那女子突然將傘扔了,衝向他們,徑直走到那男人面前就將那男人緊緊地抱住了。
這還真是戲劇性的一幕,徐渭戲謔道:“這杭州不知道是戲子多了,還是婊子多了,竟還比京城開放一些,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孟天楚吐口而出道:“大概是情不自禁吧。”
司馬儒邊看樓下那激盪人心的一幕一邊說道:“好一句情不自禁!”
孟天楚看了看司馬儒,見他也在看著自己,兩個人相視而笑。
只見那書生好像並不領情,恨恨地將那女子推開,那女子身體搖晃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孟天楚:“可惡!”
徐渭:“十分可惡!”
司馬儒跟著說道:“可惡中的可惡!”
女子掙扎著爬了起來,像是在哭訴著什麼,那書生理也不理,朝著酒樓走來,女子上前要追,老者一把將女子抓住,看不清那老者的表情,孟天楚猜想那老者大概在勸說女子什麼,果然那女子癱倒在地,傘落在一邊,老者搖了搖頭,跟著書生進了酒樓。
孟天楚見那女子一直坐在雨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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