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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哭著哀求我說既然嫁給了我,就是我們袁家的人了,以後再不會和卓新有什麼瓜葛,所以,我那時候雖然妒火中燒,卻沒有動手打他。”
“哦,你倒還知道憐香惜玉嘛,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們就上床,同房之後,我就睡著了,一直到天快亮我起來上廁所,這才發覺我娘子已經……已經死去多時了……”
“好,說到關鍵地方了。”孟天楚環視了一下新房四周,說道,“你前面說,新房門窗一晚上都是緊閉的,剛才我仔細檢查過,這房間的窗戶的確是閂好了的,沒有開啟過的痕跡。我再問你一遍,你的確記清楚了嗎?你是否真的關好了門窗?”
袁鐵河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是……是關好了的……”
“你說謊!”孟天楚猛地站起來,走到圓桌旁,拿起圓桌上那三斤裝的空空的酒壺,說道:“你雖然沒有毆打你的娘子,卻猛灌她的酒,一直到將她灌醉!你娘子酒醉之後,衝到房門外嘔吐,你又將她拖回來,撕扯下她的衣裙,將她赤裸裸扔在床上,蹂躪她,她拼命掙扎呼喊,你捂住了她的嘴鼻,強行與她同了房。由於你捂住她的嘴鼻,導致她窒息而死,所以,你就是殺死你娘子林思的真兇!”
袁鐵河驚恐地連連擺手:“不不!不是我殺死我娘子的!我沒殺她!”
“你灌她酒是不是事實?”
“是……是事實,但我妒火中燒,又不忍心打她,氣惱之下,這才一邊喝酒一邊抓住她頭髮灌她的酒……,她不擅飲酒,很快就醉了,跑到外面去嘔吐,我將她拉進房間,脫了她的衣服,然後同房了,但我真的沒有殺她……”
蔡知縣一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孟天楚審訊,聽到袁鐵河承認了孟天楚剛才的判斷,有些驚訝地問道:“先生,你是如何得知這真相的呢?”
“空空的酒壺,門外臺階角落的一小攤嘔吐物,床邊被撕爛的女子衣裙,結合起來,也就不難判斷了。”
“那嘔吐物難道不能是袁鐵河嘔吐的嗎?”
“不會!從昨晚上喝酒就能看得出來,袁鐵河是個經常喝酒的人,如果他喝醉想吐的時候,他肯定預先知道的,會嘔吐到馬桶裡,隨意嘔吐到門外的人,通常情況下,是不經常飲酒的人,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喝醉或者冷不丁被灌醉,急劇的翻胃,來不及尋找嘔吐的合適地方,所以,在門外臺階嘔吐的,只可能是新娘林思。另外,林思的衣裙上有嘔吐時無意中粘附上去的汙物,也印證了我的這個判斷。”
蔡知縣連連點頭:“先生洞察入微,佩服!請繼續審吧。”
“好!”孟天楚轉頭對袁鐵河道:“你說你沒有殺你娘子,那你承認你捂過你娘子的口鼻嗎?”
“我……”袁鐵河有些驚慌失措,“我沒有……”
“你說謊!”孟天楚冷冷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捂你娘子的口鼻,由於你娘子拼命掙扎,你的指甲劃傷了她的口鼻,如果你不承認,我有辦法能查出來,必要的時候,我會讓知縣大人對你動刑的!”
袁鐵河道:“我……”
“你娘子乳房、大腿內側的瘀痕,是你乾的吧?”
“我……我記不清了……,當時我喝得很醉……稀裡糊塗就睡著了……”
“你是說,你沒有捂過她的口鼻?也沒有揉捏過她的乳房和大腿內側?”
“我記不清楚了,真的!我沒有說謊!我當時喝得很醉,把我娘子從門外攙扶進來的時候還摔了一跤——對了,很可能就是那時候我忘了關門了。”
“那你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堅持說門窗已經關好了呢?”
“我那時候不知道我娘子是被人殺死的,我以為她是暴病而亡,便隨口說已經將門窗關好,因為我擔心林家怪我沒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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