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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玉帆正如死魚一條般躺在布幔後的那張大床上。他雖無法動彈,但體內的天書神功仍舊可以運轉!就在花寡婦掀布幔進來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神功又上升了一層境界,具體是怎樣雖他自己也說不清,不過他的潛意識卻似在告訴他:現在就算花寡婦再如何使盡風騷勁地媚他,他也是有法將她看成一頭大母豬的!哈!這下就看這頭“大母豬”還能怎麼誘自己和她行那周公之禮了!
“寶貝,委屈了,姐姐這就來疼疼你!”花寡婦一挨近床沿,手就來撫江玉帆的臉。
江玉帆只當她手是木頭做的,這瞬間他正凝神在想一件事,就任花寡婦在一旁自作多情了!
江玉帆突然間在想啥事呢?他在想——
花寡婦為什麼要閃電式地和他成婚!為什麼一定就要在今夜佔有他,難道多挨一天不行嗎?
他想這裡頭絕對有蹊蹺!
正文 第六十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玉帆冥想著冥想著還漸漸地給自己摸出了點頭緒——他似乎自己瞬間可以斷定:花寡婦對自己的急色與天書有關,與時辰有關!
江玉帆之所以這樣斷定,還因為阿凰!根本可以說:阿凰也是為天書才靠近自己的!如果要理解成才到客棧的第一晚阿凰就因忍受不了某種生理上的飢渴,非得拽上自己去樹林裡解決,那也太那個了,阿凰像是縱慾為上的女子嗎?不像呀!
為什麼這兩個女人都非得要在這個夜裡佔有自己的身體?啊!為什麼?因為——可能這個夜晚是個與眾不同的夜晚,是個很不尋常的夜晚,這個夜晚對應著某種玄機,她們在這個夜晚佔有自己的身子,即可吸走自己身上的天書神功功力,甚至於能夠取代自己成為天書的主人!大概是這樣的沒錯,即使事件的真實性與自己所想的有點偏差,但絕對也是**不離十的!
不過現在姑且就不管她們又是如何知曉自己有天書這事了,現在最重要最首先要進行的事就是得及時阻止她們的陰謀,否則後果對自己來說真是不堪設想!
但自己阻止得了嗎?現在——
花寡婦已經伸過手來要剝自己衣服了!
“等一下!”
江玉帆猛然大喝一聲,似將花寡婦嚇了下,她的手瞬間凝在半途。
“還等什麼呀?”不過花寡婦即刻便回覆常態,隨下她鼓作媚態地說,“**一刻值千金,愛郎,難道你不明白嗎?”
她這句騷話令布幕外的阿凰聽了差點沒吐,不過阿凰隨即便強迫自己關閉耳朵。
“不行!我不能聽布幕裡的聲音,我現在正在運天魔**,一受干擾一受刺激說不準就會走火入魔的!”隨下,阿凰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念著這句對自己的警語,以期來避開危險,但她能如願嗎?
此刻,布幕裡的春情在花寡婦的操控下已似要燃起來了!
“我不是不明白,只是現在時辰還未到……
江玉帆的話未說完就被花寡婦打斷:“什麼時辰還未到,你說什麼娃娃話呀?這個要等什麼時辰,咱們入了洞房後的每一刻即都是好時辰了!”
花寡婦說著手不管不顧就抓住了江玉帆領口的衣服:她剝男人的衣服已經是太有經驗了,只要這麼一用力,對方上身即刻就會片縷不剩的!
“你剝試試?我身上的神功馬上就會反彈而出!”江玉帆這句話幾乎是用吼的。
一瞬不僅使花寡婦的手再度凝著,也使布幕外的阿凰又受了不小的一陣心理震動!不過阿凰人即刻又自我調節好,那花寡婦呢?
瞬間她心裡卻是說:哼!你嚇唬誰呀?不過,嘿嘿!就權將這樣當作是那事之前應該要有的**吧!我就陪你玩玩又若何?
“可是不剝,我一個小小心願實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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