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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絕悵然,盯著自己手中的摺扇,聲音深沉充滿了悲憫:“師哥,你搶我的女人?”
離嫡沒有抬頭,心裡的悲哀只有自己知道,強顏低哼:“沒有正式婚配,不算你的女人,況且國法允許多夫。”
飛月看著自己修長白淨的手,平和的說:“我是來看熱鬧的,就想知道那女人怎麼悲慘的被解決。”這麼多的人爭,我能看見都難吧,爭屁。
“她不能被解決,只要我活著,她,我要活的。”契極傲嬌的一瞥,冷冰冰的說。自己想那女子都瘋魔了,得不到人就走?除非我死。
離嫡將葉草泥當命一樣的寵呢,怎麼可能交人?他狠絕的問:“我憑什麼必須交人給你?”
契極看著自己潔淨修長的食指,溫和的說:“你可以不給的,不過,父皇快死了,契於登基就這幾天的事情,也許在我們廢話的時候,已經即位了。那女人名義上是他的侍妾,而他可以將太子府邸的女人統統甩乾淨了,也要這個女子。你能不給?”
魔魅的**眼睛很艱難的抬起一點眼皮瞥了眼那自以為是的莊主,我賭你敢和皇帝為敵,不交?能行?
得,其他幾撥的人立刻悲劇了,弄得半死不活的,得不到人。
離嫡的手深深的插進了杯子裡,茶杯脆裂的聲音在大廳裡很分明的鑽進了幾個男人的耳朵裡。沒有出聲音,一直沉默。
那三個更沉默,不沉默能如何?
葉絕實在想不明白自己那頑劣的葉草泥是怎麼弄出這樣的荒唐處境的。她也不傾城美麗,為什麼這麼多人爭?賭上生死?我養育了十六年,有情誼到底能理解,你們?為什麼啊?
花季真的是失戀中,得不到人,得不到人······眼睛裡蒙上了很厚重的狠,嗜血。
契極就那樣昂首挺胸的等著接葉草泥。終於,截得無奈的自作主張去將葉草泥帶出來。
披散著長髮,穿著潔白的紗裙緩慢走出來的葉草泥冷冷是掃視一圈的男人,只有看到葉絕的時候有了點溫情,她直接走過去:“葉絕,我想死你了,你為什麼不要我,娶別人?我千辛萬苦的從太子府邸,從皇宮裡逃出來找你,你卻跟別人了。我失戀了,傷心欲絕,你為什麼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拋棄了我?嗯?”
那小臉上晶瑩的水珠子一顆一顆的從明亮的眼睛邊滾落,在俏臉上滑出兩道水痕。
葉絕石化了心裡感傷的同時更多的是疑問:“我沒有,我一直在等你,你說什麼呢?”
花季別過頭去,不想看他們演繹情深,是的,故意弄誤會的是他,那又如何,我喜歡她,並不比葉絕少。此時聽到葉草泥情深痴迷的話語,心裡一扯一扯的疼:“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沒有關係。我喜歡你,我知道就行。”
葉草泥兩行清淚流,緩慢的跟著契極走:回不去了,葉絕。我回不去了,真的失戀了。我一直想你,很純粹的想念你。看什麼都是你的樣子,你為什麼就不要我呢?我真的愛你。
每一個男人的心都在開裂,聽得到碎裂的聲音,葉絕是痛心疾首的悲哀。離嫡是悵然若失的失落,花季是北風呼嘯的心碎,只有飛月,淡定的憤恨,你失戀,為什麼招惹我?你個混賬葉草泥。
還有呢,契極失心瘋一樣的悲慘,那個女人說著自己想聽的情話,可是卻是對別人說的,心痛只有自己知道。
契極的眼睛血紅,突然怒吼:“你喜歡葉絕,你想念葉絕,你就只愛葉絕,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需要反反覆覆說不停。”
葉草泥無視他的怒火:“我看到我的葉絕了,可是他不能要我了,我沒有辦法純粹的愛他了,我也不能跟著他走,我被你領著去自己不喜歡的皇宮,你生什麼氣?該生氣的是我。”
契極眼睛幾乎成了絳紫色:“我生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