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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正常啊。”松本眨巴著眼睛,一臉純潔無瑕,轉念開始撥弄夜一書桌上的一堆廢紙,說道:“你才是有問題,一個早上神神叨叨、寫寫畫畫,到底在做些什麼?”
夜一頭痛的扶了扶額頭,愁眉不展的道:“胎記啊。”
“蜂紋華。。。;。。。”
“你說什麼?”夜一移開支額的手,望向呆滯的松本,問道:“什麼叫‘蜂紋華’?”
松本發了好一會呆,悠悠轉醒,佈滿驚愕的臉龐漸漸平復。松本抽出一張夜一塗塗畫畫的紙,然後一臉古怪的指著上面形似蝴蝶的黑色條紋,沉聲問:“你,從哪裡知道這個圖形的?”
夜一一時間被松本難得認真的樣子唬住,不自覺的答道:“碎蜂的背上有個胎記,就是這個形狀。”
松本聞聽此言,瞳孔一縮,身體亦是一顫,難掩愕然!短暫的相對無言之後,松本忽而一笑,一邊搖頭,一邊道:“你一定在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我看起來像在跟你開玩笑嗎?”夜一一臉凝重,情緒平復下來,自然而然發現了松本話裡的紕漏,連忙追問:“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這個圖案,你也見過?”
豈止見過,那根本是死亡印記!松本心底發涼,亂成一團。為什麼碎蜂的身上會有砕蜂隊長的蜂紋華,難不成她想殺了她?這,合理嗎?再者,對付碎蜂這個普通人類,何以用得著使用刀劍解放?這一刻,松本在腦子裡進行了無數的設想,然而沒有一種能說得通。這種困惑持續到碎蜂嬌小的身影從窗外走過。松本一個激靈,火急火燎的衝出夜一宿舍,然後將一臉茫然的碎蜂拖到屋內,一把撩開她後背的衣物!“天吶。。。;。。。”
“你在做什麼?!”碎蜂可謂大驚失色,慌忙將衣物整理好,遠離松本數步,保持安全距離。
慢一步的夜一正巧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驚怒交加的上前將碎蜂擋在身後,怒道:“喂,你性騷擾我就算了,她可不能碰啊!朋友妻不可欺,還有沒有江湖道義了!”
松本的神情將她的驚愕與困惑表現得漓淋盡致,在長達半分鐘的沉默之後,松本一言未發,忽然摔門而去,留下夜一與碎蜂面面相覷。
“這傢伙該不會又犯病了吧。”碎蜂心有餘悸的用雙臂將衣服裹好。
“我倒不這麼認為。”夜一凝望松本離去的方向,低聲自語。基於長期以來對松本這人的瞭解,她無論做什麼事兒,哪怕很是荒誕無稽,可不難發現都是有一定目的性的。況且,松本方才的反應,足以說明一個問題。她認得碎蜂背後的胎記圖案,並且瞭解這代表了什麼含義。夜一沉凝許久,本想追上松本問個清楚,卻被身旁的碎蜂拉住。夜一困惑回首,問:“怎麼?”
“你,剛才說什麼?‘朋友妻不可欺’?”碎蜂神色變換,古里古怪的問。
夜一與碎蜂對視許久,忽然展顏一笑,樂道:“難道不是嗎?”
碎蜂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血紅,然後嗔怒的瞪大眼睛,欲言又止的想駁斥些什麼,卻不知如何言說。
“早晚的事兒嘛!”夜一慧黠的眨動大眼,調侃道:“還是說,大明星不想嫁啊~”
“你!”碎蜂羞極之下憋出一個字,卻拿夜一沒有任何辦法,最後狠狠跺了跺腳,落荒而逃!屋外陽光明媚,蕭索的秋風也褪不去身上暖意。碎蜂一路快走,恍惚聽聞身後的腳步聲,尚以為是夜一追來,未及回頭,後頸一疼,碎蜂瞳孔一縮,身後的人在烈日逆光的光暈下模模糊糊,碎蜂拼命睜大眼睛,卻是一片暗沉,徑直暈了過去。
夜一換了鞋,鎖上宿舍門,愜意的往碎蜂的宿舍去,剛走到一半,卻見松本臉色難看的立在那,手足無措。夜一心道正好,這回一定要問清楚胎記圖案的事。夜一遠遠的就招手,哪曉得松本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