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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谷原純跋涉千里,只為了史塔克的一撮毛…………
成為真正的大虛後,原純的背後傷疤似的數字五藍染並沒有給他去掉,彷彿就此預設了他是虛圈的五號似的。‘明明是個半途成為虛的東西’——虛夜宮裡不少虛都如此認為,但礙於他身邊實力爆表的烏爾奇奧拉,他們只會藏在陰影裡竊竊私語。
不過,這些刺耳、羞辱的話根本不能影響他分毫。最早在流魂街流浪開始,他就學會了如何在其他人厭棄中安然生存。成為虛後的他聽力和視野都極為卓越,那些話就像嘆息,一下又一下地吹拂在耳邊。
“聽說原本是個死神呢,跟那個房間裡的虛白一樣。”
“死神嗎?因為斬魄刀被奪變成虛後並不完整,豈不是連我們都不如。”
“依仗著烏爾奇奧拉大人的力量苟延殘喘著…藍染大人遲早也會意識到他是個失敗品吧。”
“魯奇伺候他洗澡的時候,看到了他手臂上還刻有名字,花體字,好像是'志波…'”
原純冷淡一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單手從陰影裡拖出一隻虛來,他將其貼著牆高舉過頭頂,如深淵般的碧眸裡彷彿結了冰,原本收斂的靈壓前仆後繼地壓向這隻在背後竊竊私語的僕從。
靈壓如同火舌,逼出對方內心的恐懼。那虛在這雙碧眸裡什麼情緒都看不到,唯有自己的死相。
“你剛才說什麼?麻煩再說一遍。”
“原、原純大人……”僅僅靈壓的強度就可以把他攆碎,他背靠冰冷的牆壁,雙腿於半空中胡亂蹬著,乞求道:“請您饒了我……”
“'志波'什麼?”他低聲問,如鋼鐵般強硬的五指收攏,肆意掠奪著手下這隻虛喉管裡的空氣。
烏爾奇奧拉雙手□□口袋裡,停下來沉默地看著這一切。反而是妮露艾露率先出聲制止:“住手吧,原純。你成為虛之後情緒還不穩定……”
原純瞥一眼妮露艾露,低聲道:“'情緒'?虛是沒有心的,何來情緒一說。我只是很討厭有弱者像這樣在背後議論我。”靈壓如同空氣炮,壓迫著牆壁不斷出現裂紋,最終他摁著那虛的頭部將之嵌進牆體裡。
做完這一切,他話語溫和了下來:“有個詞叫禍從口出,你該學習一下。”
烏爾奇奧拉和妮露艾露回自己在虛夜宮前會路過原純的居所,烏爾奇奧拉沉默地看著那扇厚重的大理石門在自己眼前關閉,他沒有回房間,反而沿著相反的方向離開。那方向是虛夜宮中為藍染所留用的房間。
“烏爾奇奧拉?你去哪?”
“去向藍染大人例行彙報獅谷原純的情況。”他沒有過多理會妮露艾露,腳步匆促地消失在對方視野裡。
獅谷原純手臂上並沒有什麼'志波'的傷痕,那是在市丸銀的授意下試探他的話。不過說起傷痕,有一件事令他更為在意——原純在自己手臂上刻下了一幅兩個小孩相互依偎的簡筆畫,不止是手臂,他居所裡整面牆壁都密密麻麻刻印著同樣一幅畫。
【你是我的兄弟?】
他恍然記起自己幫他製造虛洞之前的一次對話。他在一片奇異的白色樹叢裡剝落了面具,也是在同一片白色樹叢裡發現原純,縱使髮色跟他有差異,烏爾奇奧拉還是問了出來。
回應他的是獅谷原純帶著諷刺的笑容,他說:【我的兄弟只有一個,但絕不是虛。】
作者有話要說: 小烏其實跟原純一樣,因為奇異而被同類排斥,被排擠的小烏選擇出走埋葬自己。被排擠的原純選擇出走成為死神並尋找唯一的心靈支柱小白。最後經過一段波折兩個相似的人在虛圈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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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聽說過幾章我就要露臉了,心臟撲通撲通的呢!”
日世裡(飛起一腳):“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