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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囚禁了她!
連他自己也料想不到自己會採取那麼激烈的手段,但當她說要走的時候,當她哭喊著說要去見舊情人一面的時候,他慌了、亂了,很怕她就此一去不回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她,於是毅然擋住她,甚至關住她。
他將她反鎖在客房內,隔天便請李管家調來一個女傭服侍她,他告訴她,那個女傭家裡貧窮,父母都生病,如果她逃了,他便開除那個女傭,而且絕對會讓那個女孩找不到其他工作。
“我說得出,就做得到。”他對她撂下冰冷的威脅。
而她當時回看他的眼神,令他心寒到底。
那眼神,除了傷心,反抗,更有有鄙夷,雖然他也明白自己這種威脅一說出口,從此在她心目中便成了卑劣小人,但他還是說了。
他的心很痛。
他曾對她許下諾言,為了她,他會努力變成一個好男人,如她記憶中那般溫純美好,可他不但沒做到,還變本加厲地使壞。
他傷透了她,自己的心也因而更痛……
“可是我一定得這麼做,恩希,你懂嗎?”夏見風喃喃自語,手上握著一個絨布珠寶盒。
這裡頭有一組對戒,是他特別訂做的,原本打算正式對她求婚,哪知就那麼巧,那天她便昏厥入院。
到現在他仍未送出這枚定情戒環,沒有機會,也提不起勇氣。
因為最近的她,對他好冷,冷到他臉上的表情都忍不住僵化……
“少爺,晚餐準備好了。”女傭來敲他房門。
他將珠寶盒收進抽屜,走出臥房。“恩希呢?”
“小姐今天一天都孕吐得很厲害,她說她吃不下。”
“那怎麼行?”夏見風蹙眉,來到恩希房門前傾聽動靜,房內好安靜,安靜得令他心慌,連忙敲門。“恩希,我進來了。”
他推開房門,室內光線幽暗,她只開了一盞床頭小燈,坐在床畔沉思。
他走向她,低聲問:“聽說你今天都沒吃東西,很不舒服嗎?”
她動也不動,不回答,彷彿沒聽見他說話。
“恩希,要不要試試看吃點蘇打餅乾?我上網查,有些媽媽說這樣對防止孕吐還滿有效的,或者吃點酸梅?”
她依然不吭聲,垂落眼睫。
漠視他漠視得很徹底啊!
夏見風苦笑。“不然先吃餅乾看看好了。”他揚聲吩咐女傭撤了晚餐料理,只要蘇打餅和酸梅湯。“走吧,出來吃點東西,人家辛苦準備的。”
他不提自己,只說女傭辛勞,果然恩希遲疑了一下,隨他起身。
他牽她的手,她沒抗拒,跟他來到餐桌前坐下。
恩希試著喝一口酸梅湯,不覺得反胃,又咬了一小塊蘇打,慢慢嚥下。
他鬆口氣,微微一笑。“看起來你的胃不排斥這兩樣東西,太好了。”
她瞥他一眼,見他跟自己一樣只吃蘇打餅和酸梅湯,秀眉一顰。“你怎麼不吃飯?不是有煮嗎?”
“我也吃不下,吃這個就好。”他笑著咬餅乾。
她咬咬唇,不想過問,還是忍不住開口。“這樣不行,你要多吃點,不然沒體力工作。”
她關心他!
夏見風聞言狂喜,她終究對他有幾分關懷,他感動得嗓音微啞。“我們是寶寶的爸爸媽媽,當然應該同甘共苦,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他一凜,沒好氣地瞪他。“我吐你也吐嗎?”
他愣了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代替你孕吐。”
這話說得太溫柔,太深情,恩希窒悶,胸臆翻騰複雜情緒,她驀地站起身。
“你去哪兒?”他急忙拉住她。
她神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