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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殺人?
怎麼可能,他又沒什麼理由殺寧王殿下。
難不成是有人要栽贓嫁禍給太子?
……會不會是齊王呢?
晏漸的神色漠然,語氣也冷淡,「把還活著的刺客直接送去大理寺審問,這些證據也一併送過去。」
「是。」
莫無曲看著侍衛走之後,眸光又不著痕跡的掃過幾步遠的王冬何刀二人,想說點什麼,可想了想,還是先安靜。
金豆掀開馬車的簾子,戰戰兢兢的問道:「王爺,主子暈車了,難受的很,咱們什麼時候能回王府啊?」
晏漸的臉色一變,疾步走上馬車。
莫無曲見寧王殿下這略顯失態的一幕,被驚的沒拿穩手裡的劍,佩劍直接就摔在地上。
何刀和王冬看到了,斜眼看過來,然後裝不知道的移開目光,給了莫無曲一個臺階下。
因為剛剛車夫趕馬車的時候,那馬車快的都彷彿要飛起來,蘇步不習慣,一開始是暈車,頭暈的難受,後來就暈過去了。
蘇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辰時了。
蘇步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回憶著昨天的事情——好嘛,自己什麼忙都沒幫上,就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馬車裡,結果還暈車了,還一暈就暈到了第二天。
太丟人現眼了。
他沒臉見人了。
蘇步已經不想起床了,心如死灰的數著床帳上的刺繡圖案,片刻之後,他肚子餓了,這才拖著艱難的步伐下床,洗漱更衣。
侍女們已經將早點都端上了桌。
簡單的清粥小菜,熱騰騰的南瓜饅頭,還有幾碟子口感軟糯的糕點。
蘇步遲遲沒下筷子,「這都是什麼?就是暈個車而已,怎麼還把膳食給改的這麼清淡寒酸?」
金豆小心翼翼的說,「您昨日暈倒之後,臉色實在難看的很,王爺就去請了宮裡的御醫給您診脈,開了調養的藥方,今日的膳食是王爺叮囑廚房的,要不……您先對付一頓?」
蘇步嘀嘀咕咕,小題大做。
蘇步吃了兩塊糕點之後,想起什麼,「王爺去哪裡了?昨天的那些刺客呢,可都查出是誰派來的嗎?」
金豆回答,「王爺一早就去了大理寺,那些刺客都被關在大理寺獄審問,由王爺親自過問,暫時還沒問出刺客都是誰派來的,不過聽說那些刺客雖然能力不濟,但嘴很嚴。」
蘇步頓時食不下咽,又勉強喝了兩口粥,便放下碗筷,「撤下去吧。」
金豆也不勸他,明顯是早就猜到他家主子不愛吃這些清粥小菜,肯定不會怎麼吃,所以也並不意外。
侍女們很快就將桌上的吃食都給端下去了。
蘇步用濕帕子擦了擦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說:「去矮榻旁邊的匣子裡拿個玉佩出來,摔壞了的那個,我親自去一趟珠玉閣。」
金豆還是第一次聽到珠玉閣這個名字,一邊去拿玉佩,一邊不解的問:「主子怎麼知道這個鋪子的?」
蘇步接過玉佩,對著陽光看了好一會,看到玉佩摔出的那條縫,嘆口氣,說:「我也是剛知道。算了,早點把這玉佩的事情給處理好,不然我寢食難安。」
蘇步邊說邊走出去。
剛走到凌飛院的門口,就見馮管家急匆匆的帶著一個小廝走來,那小廝的手裡還拿著厚厚一疊的帖子。
蘇步的唿吸一滯。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馮管家卻是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說,「王妃,這都是各府送來的拜帖,還有,惠妃娘娘知道您病了,還特意送了些補藥,都是宮裡的好東西。」
蘇步鬆口氣,說:「先把拜帖放在我書案,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