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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手中的槍支,隨即伸手擰住他胳膊將人按在了地板上。
那服務生太容易制服了,反而讓溫晚更加不安。
果然此時不遠處的一扇包間門驀地開啟,從裡面衝出兩個強壯的黑衣人,他們均是服務生的制服打扮,面目猙獰,手裡同樣拿了槍。
溫晚下意識喊了聲賀沉的名字,賀沉已經撿起被自己踢掉的手槍轉過身來。
其中一個人被他瞬間擊中倒在地上,鮮血將他身上的白色襯衫染紅了一大片,溫晚哆嗦著,腦子裡什麼都不剩了。
她不是沒見過血,也不是沒經歷過死亡場景,即使是精神科醫生,她也遭遇過各種臨時狀況。
可眼下的場景讓她思維當機,呼吸都快跟不上來,她目光遲鈍地看了眼剩下的那個男人,他的槍也已經對準了賀沉的方向……
溫晚那一刻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甚至是什麼都沒來得及細想就撲了過去。
電影裡看到過無數次這種擋槍的戲碼,可是溫晚那一刻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像救人是種本能地認知。她只覺得肩胛骨一痛,那痛像是貫穿了五臟六腑似的,全身也好像麻痺一樣,耳邊只剩下嗡嗡地響動聲。
再然後她又聽到了槍聲,有雜亂的腳步聲從走廊另一頭傳過來,溫晚眼前越來越混亂,畫面顛簸著什麼都看不清了。
她努力地抬頭想看賀沉此刻的表情,但是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問題一樣,什麼都看不清楚,周圍全是白茫茫一片,喉間乾澀腥甜,像是缺水。
力氣也在一點點消失,溫晚感覺到身體下沉,像是要跌進暗沉的谷底。
她閉上眼的時候,似乎聽到賀沉一直在她耳邊說什麼,那聲音太低了她聽不清,只覺得眼皮沉得厲害。
最後的所有感知都停留在箍住自己的那雙手上,強勁而有力,那是一種類似被需要的感覺。
…
溫晚再次醒的時候是在自己的臥室裡,她盯著屋頂恍惚了一會,這才感覺到疼痛爬滿了神經的細緻末梢。她茫然地轉頭,床邊並沒有人,只剩窗紗隨著微風在輕輕曳動。
喉嚨啞的發不出聲音,溫晚想喝水,但又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如何。
直到幾分鐘後門板被人推開,管家的目光與她相撞之後,幾乎是立時就瞪大眼:“溫小姐你醒了!我去叫先生!”
他的嗓門很高,溫晚被震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但她這時候實在發不出聲音,只能虛弱地看著他往外跑。
管家還沒走到門口,已經有道挺拔的身影率先趕了過來。
賀沉大概是聽到了管家的大呼小叫,眉心微微蹙著,熠黑的眼底似乎湧動著一些難言的情緒,他沉默地站在門口,與她短暫地對視之後才快步走上來。
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低頭在她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姿態近乎虔誠地。
溫晚看著他,默默扯起乾澀的嘴唇笑了笑。
管家站在門口侷促地垂著頭,非常識趣地說:“我去吩咐廚房弄點清粥。”
賀沉並沒有心思搭理他,一雙眼長久地注視著溫晚。
等管家離開,賀沉便掀開被子上了床,手臂搭在溫晚發頂之上,卻壓根不敢觸碰她。那樣小心翼翼的他,她還是第一次見。
溫晚實在是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安靜地看著上方的男人,直到他啞聲開口:“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就算中槍,我的存活率也絕對比你高許多。”
語氣充滿了斥責,可是溫晚發現他的眼神溫柔多了,甚至比以前看她時又多了點什麼。
其實溫晚自己都說不好那一刻為什麼會有勇氣去擋,到現在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如果讓她頭腦清醒時來做這個決定,或許反而會猶豫也說不好。
她只是睜著一雙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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