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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瞅成嗎?就算那丫頭沒病,他早晚也得憋出事兒來。還真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這下沈周氏可真犯難了,怎麼說女兒也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如今又被皇上指婚給了端親王家的世子,哪是說見便能見的。還時常呢!正跟那兒猶豫不決呢!身前兒這大夫又說話了,“聽說沈小姐已被聖上指婚給了端親王世子殿下,這病若不早些治好,將來……”
沈周氏正為此事發愁呢!被他這樣一激,倒是沒想到這訊息也傳得忒快了點兒吧。尋思著女兒的病治了這麼些年也沒見起色,橫豎她跟夫君都沒再抱任何希望,不如死馬當了活馬醫吧!治不好最多不過眼前這樣,要是萬一此人真有本事,自己跟這兒猶豫半宿不是耽誤了女兒的終生大事嗎?
前思後想,沈周氏終於點了頭,卻沒忘了囑咐對方:“小女的事兒,大夫看過就算了,可別四處張揚。”
紀策暗暗好笑,那可是他將來的世子妃,她的事兒他還巴不得自個兒揣心窩子裡捂著呢!怎會四處說去?於是想也沒想地點了頭。
沒一會兒沈周氏便使人喚來了琪玉,讓她領了大夫去見小姐。
琪玉瞅了眼這大夫也沒瞧出什麼名堂,想著這會兒屋裡多了個會拳腳的,底氣倒是挺足,也沒多想,領著紀策便朝後院兒去了。
紀策這身換臉的本事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哪能被人盯兩下就看出破綻來,心裡想著就快見到沈嘉,不知有多興奮呢!昨兒一晚陪著皇奶奶在那兒嘮嗑,他來來去去說的都是這丫頭,就差點兒沒把太后她老人家給活活悶死,一晚沒見就好似過了三載似的難熬。恨不得琪玉走快幾步,跟那兒磨蹭個什麼勁兒!
二人剛走進沈嘉的園子,紀策就忙著四處尋起那抹魂縈夢繫的身影來,眼裡除了沈嘉就再瞅不見別人。
倒是園子裡候著的秦宇見到外面進來的人,跟那兒愣了一瞬,他家爺這模樣哪能將他忽悠過去。他今兒陪了琪玉出去瞎轉悠,幾乎午時才趕回了府,一眼便瞅見了爺擱牆角那兒的急召,正尋思如何甩掉琪玉出去,卻不料被這丫頭逮了回來。心裡那個急呀!差點兒沒把琪玉給直接敲暈了。
回到府裡,他又被這該死的丫頭點去做事兒,也不知是不是跟他前世有仇,專揀粗重的功夫使喚,這會兒剛得空透了口氣兒,正愁著呢!沒想就見到爺堂而皇之地進來了。該不會是等得火了,直接找上門來了吧?
秦宇瞅著爺,有些心驚膽顫,一時沒想明白了,這沒長眼的傢伙便朝爺身邊兒邁了兩步,張口便問:“您怎麼來了?”說著便好似犯錯一般低下了頭。
紀策聽見這聲招呼才瞅見秦宇,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沒見著他一身裝扮早已換過了嗎?這小子跟這兒找死來了吧?
秦宇抬頭瞧見他眼裡那抹碎人的眼神兒,才想起爺這會兒穿的不是自己的衣裳,臉上還抹了些軍裡換臉用的東西,敢情是在“微服私訪”。可說出去的話哪裡還收得回來?
琪玉已是一頭霧水,轉頭瞅瞅兩人問:“你倆認識?”
紀策盯著秦宇那是恨不得將他撕碎了的心都有,暗暗示意他自己捅出來的簍子自己費心神兒吧!若弄砸了,小心回頭剝了他的皮。
秦宇哪敢真壞了爺的好事兒,趕緊解釋道:“小的遭難那會兒,得過這位爺的恩惠。這不一直記著嗎?哪敢忘了恩人的模樣。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所以……”
琪玉對他的話沒有懷疑,心裡暗想這小叫花還懂得知恩圖報,卻問了聲兒:“大夫也是打邊塞來的?”
紀策不知道這小子都跟人家說了些什麼,沒作聲,卻聽秦宇說道:“對對對!他可是我們那兒出了名的神醫。”
不覺暗自琢磨,敢情爺今兒是以大夫的身份來的,這麼說沈小姐的病,他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