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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淡笑不語,穩穩的落下黑子,掄起酒壺咕嚕咕嚕的大喝起來。
“嗯?”
曹cāo一愣,凝目看去,只見整個棋盤的白子已經被圍死,一步都退步了了,無奈的笑道。
“志才,你可是一點兒出路都不給我留呀!”
戲志才搖了搖已經空掉的酒壺,醉眼迷濛,眼底深處卻是十分的睿智。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退讓呢?主公,可是已經輸給我兩瓶白酒了!”
“那麼多諸侯,諸如:袁紹,袁術之流。君親偏偏就和主公交好,那不是說明他有意你麼?”
見曹cāo思緒遠去,戲志才也不多說。
天已經大亮,聯軍經過一夜的戰火之後,除了中軍大帳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殘垣斷壁。除了一處地方,那就是梁誠的營帳。
因為營帳前四支火把照亮了那一高高懸掛起來的木牌,上書四個大字:曹營在左。
外加一個指路標,呂布一看,下意識的領兵衝去,儘管走出幾步已經想通了,可是騎兵在於衝勢,若是要停下來,掉頭重來,那就是腦殘,蠢貨,找死。
這就是利用人的心理,想當然的心理。更何況,昨晚一夜的搦戰,呂布也是人吶,早就已經累得全憑著身體的本能來反應。正常情況下,這樣木牌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若是要成功,需要的條件不可謂不多。
只不過,這樣一來,王匡營盤左邊的那個可憐的娃,就遭殃了。
一夜便這樣過去,天空泛白,梁誠彷彿一個沒事兒人似的,打著哈欠,安然起身。有趙雲就在一個營帳裡,梁誠可是把心放到了肚子裡矇頭大睡。
西方虎牢關上,呂布等一行將領紛紛跪倒在地,請罪。
“混蛋!混蛋啊!”
董卓臉sè鐵青,眼眶呈現黑紫sè。昨天到達虎牢的董卓聽到呂布竟然帶著數千人馬跑去劫營,劫三十萬人馬的大營,當場差點兒沒有暈過去。
呂布作為董卓的貼身保鏢,若是出了事,董卓還是很擔憂的。不是對於呂布的生死,而是自己的安慰。
見到董卓發飆,下跪數人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誠惶誠恐的幾乎是趴在了地上。
大概一盞茶的工夫過去了,董卓心中的氣兒也消得差不多了,主要是看到呂布沒事兒,自己的安全也有了保障,只不過這面子上卻是不知道如何放下來。
手下兩萬多人如今只帶回來了兩千殘兵,更重要的是。呂布本身只在敵營損失不過一千的兵馬,張濟、樊稠遭遇伏兵也只損失了三千兵馬。剩下的全是這群蠢貨自己打自己,給敗光的。這叫董卓如何不氣,可是,卻又不能全拉出去砍了。
正為難中,卻不見這群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出來個人求個情給自己臺階下,董卓的臉頓時間就變綠了。
這時候,一旁暗中觀察多時的李肅心下有了計較,緩緩出列,開口說。
“太師,現在大敵當前,臨陣斬將對軍心不利,不如讓他們將功折罪?”
呂布一聽,立馬來了jīng神,暗暗尋思,‘還是老鄉好啊,回頭一定找李肅喝酒去!’
“是啊!義父,就讓孩兒戴罪立功吧!”
董卓聽了也不開口,面sè冷淡,眾人一見,有戲。
張濟、樊稠都是跟隨董卓的老部下了,最是瞭解不過了。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sè,隨即張濟暗中扯了一下張繡的衣襬,張繡連忙開口。
“太師,此次都是小將的錯,都怪小將沒有呂將軍的英勇,不能單騎獨闖敵軍大營,甚至連對方的幾個不入流的武將都打不過,請太師治小將一人之罪。”
董卓一聽,心裡舒坦了。雖然董胖子為人不怎麼樣,可是有一點很好,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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