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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過是強自支撐,到了家裡卸下偽裝,人也就崩潰了。
草草見他聲音小了些,便輕拍他的肩膀,半扶半抱送回臥室。沈備也沒有勉強她,翻個身閉眼睡覺了。
草草關上臥室的房門,屋裡還有昨夜的酒味,開啟窗戶,通風換氣,收拾衛生。又煮上小米粥放些補血益氣,清心敗火的,忙活妥當了,這才洗洗手,席地坐在客廳陽臺的瑜伽墊子上,看著遠處凝固的大廈發呆。
她也不知道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要想什麼。愛情之類的話題已經列為禁忌,情愛早就變成肉慾的代名詞,她只想過一天算一天,卻遇見了沈備!
在朝陽門的那個拐角,當汙水濺到自己身上時,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和他之間不會“清白乾淨”?
草草苦笑一下,開啟音樂,聲音調到若隱若現,在吟誦和風聲中慢慢的摒棄疲勞和壓力,還有那些擾人的情絲。
沈備一直在沉睡,眼看到了晚飯時間,小米粥變成了冰粥,還是沒醒。草草看見他的手機,還放在桌子上,想起這裡有他的充電器便插上充電。剛開機不久,“嘟嘟嘟嘟……”振奮的軍號在這個時刻顯得有些突兀。
草草拿起手機一看來電“喬小芮”。想了想,推開臥室門,沈備正在和眼皮打架,竭力睜開:“誰的?”
“來電是喬小芮。”
“你接了吧!就說我今天不去了。”
草草猶豫一下,接通電話:“你好,這是沈備的手機。”
哪邊傳來突兀的沉默,旋即有個女子的聲音輕輕的問:“您是哪位?”
“我是……”草草看看沈備,厚厚的窗簾擋著下午的陽光,昏黃的檯燈照在他的臉上多了許多縱橫交錯的紋路和疤痕,“您如果有事可以和我講。如果不方便,沈備明天去上班,或者讓他回給你。”
“那就……麻煩你告訴他回個電話。”喬小芮的聲音多了許多說不清的東西,草草明顯感到一絲敵意從電話中傳來。
“好的。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草草站起來想走,沈備拉住她的手。
“怎麼了?”
沈備挪了下身子,讓出一塊地方,“陪我躺會兒。”
屋裡很安靜,安靜裡帶著一種可以讓人遺忘不安和孤獨的溫暖與清涼。舒服的讓草草忘了沈備似乎有點“變態”。順從的躺在沈備身邊。伸手把檯燈關掉。
草草已經換了家居服,其實就是吊帶上衣加長褲。沈備緊緊的抱了她一會兒,身上慢慢滲出汗的味道。草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她覺得自己似乎也需要這樣的安慰或者擁抱。
“草,”沈備調整一下頭的位置,稍稍離開,“我們就這樣吧。我養著你,不談感情。太傷人了!”
草草鼻頭酸酸的:“嗯!不談。就這樣吧!等有一天你要結婚了,我就給你送禮;我要結婚了,你也要包個紅包給我。”
沈備嘆了口氣,下巴磨蹭著草草的額頭:“不了,我這輩子都不結婚了。要是有一天你有想嫁的人,就告訴我一聲。我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呵呵。”沈備深深的吸了口氣,低沉的笑出聲。
草草往他懷裡紮了扎,輕輕的應了聲:“好。說話算話?”
“算話!”沈備說。
安靜了一會兒,草草抬起頭摸著沈備挺直的鼻樑,說:“沈,知道我想什麼嗎?”
“什麼?”沈備沿著她的手慢慢的移動頭部,半張臉已經在草草的手掌中磨娑。空氣中濃重的呼吸,帶了厚厚的情慾味道。
“我想……”草草慢慢的說,輕輕的跨坐在沈備身上,把他壓在身下,“我想你。想你進來……”草草坐在沈備兩腿之間,退掉褲子,輕輕壓在沈備突起之處。雙手沿著沈備的胯骨滑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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