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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說!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當呆子要,所以絕對會牢記到死為止。”一定,篤定,肯定。
“原來,你還在生我的氣……哎!我的頭好痛好痛哪!”夏侯熙輕揉額際,煞有介事的直喊疼。
左斂言唯恐惹她病上加病,倏地擺笑臉、換說詞。“沒沒沒!我沒生你氣。我的意思是,我們早兩相扯平了,怎麼你還耿耿於懷!”忘忘忘,馬上忘,就是不忘也得忘!“你再撐著點,只要越過這座山頭,馬上就有大夫了。”他真恨不得背上多長雙翅膀,單憑兩隻腳走路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此話一入耳,夏侯熙臉上的笑花上刻綻放出最妖嬈的豔。
“那,落了包袱的事,你怪我嗎?”一定怪,記得當時他好生氣呢!
“那當然!裡頭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哩!”他又氣憤的直言道。
“什麼?你怪我!唉……我的心窩好難過好難過哪!”夏侯熙效法西子捧心,並將兩道居都緊擰了。
聽著她那氣若游絲的幽幽語調,就算有天大的怒火,此時也會煙消雲散。
“不怪!我怎麼會怪你呢!我的意思是,都過去的事了,你還記著它幹啥?我們就當它沒發生好了。”他話中淨是縱容。
“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她要親耳聽他承諾。
“駟馬難追!”怪哉,他怎麼覺得她好似生龍活虎了起來?
該糟,不會是人講的迴光返照吧?左斂言嚇得將腳步加快再加快,深怕會來不及送她就醫。
“既然如此,那你就答應讓我同你一塊上京,順便充當你的保鏢保護你,好不好?”
“這……”為難哪!“我可以答應讓你一同上京,但是……”
“唉,我就快不行了,怎麼你還忍心拒絕我?”她深深一嘆,口氣哀怨到了極點。
面對她的柔言懇求,左斂言委實說不出“拒絕”兩字。“好吧,就隨你高興。”也許她根本撐不到那個時候,所以現在答應她也無妨。
“你相信我,我真的有那份能耐可以保你平安。”在這方面她有絕對的自信。“你對我真好。”漾著盈盈甜笑,夏侯熙有感而發,繼而將香腮枕上那結實的肩頭。
驀地,有人讓口水給狠狠念著了。
“是、是嗎?”他幹啥緊張呀?人家不過是說著客套話罷了。雖是這麼告訴自已,可一顆心還是歡天喜地的狂跳著,就要咧到耳根的傻笑仍不斷延伸。
半個時辰後,他們終於進入洛桐鎮,左斂言在好心路人的帶領下,來到一間醫堂。
醫堂內,白髮蒼蒼的大夫正為傷風的老嫗開著藥方子,一見到來人臉上那真真切切的焦慮、憂心,立即放下手中蘸了墨的筆,指示道:“樵生,你來把我未開完的方子完成。而你——”精明老練的一雙利眼,直勾勾往左斂言的靈魂底瞧去。“快把人放到床上。”
左斂言依著大夫的話,迅速將昏睡的夏侯熙置於木床上。“大夫,她臉色慘白,全身無力,呼吸更是有一口沒一口的,活像是隨時會斷氣一般,請您救救命哪。”
看著眼前這年輕男子揮汗如雨的模樣,大夫猜測定是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所致,於是讓人端來杯茶水要他喝下。“別急,你先喝杯茶,然後去一旁等著吧。”說完便為夏侯熙把起脈來。
稍後,大夫臉上浮現一記親切的笑容,笑呵呵地對左斂言道:“年輕人,這位姑娘沒病沒痛,她只是餓昏頭罷了,只要你帶她去飯館好好吃上一頓,老夫敢保證這位姑娘立刻不藥而癒。”
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落,左斂言難以置信的……呆了。
坐在客棧二樓的臨窗處,左斂言臉色發臭的瞪著害他把臉丟盡,外加白白擔心一場的罪魁禍首。
“原來,你真是因為餓昏了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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