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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公安警察呢?就事論事,我只能說你和黑社會分子是一夥的,你是披了警服的黑社會!”
吳越的聲音暗含勁力,穿透性極強,遠比喊話器還要高亢清晰,這下大半個車站廣場上的旅客都聽清了。
圍觀的旅客交頭接耳,有些好事者大聲起鬨。
粱夢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今天真邪門了,好像這幾個沒人把他當回事,一個個明槍暗箭的調侃他不說,現在居然開始鼓動群眾了。事態不能在繼續發展下去,否則有可能引發升級,他再處理就麻煩了。
“胡言亂語就能逃脫罪責?”粱夢語氣更嚴厲了,催促手下,“銬起來呀,怎麼一個個傻站著?”
“梁局,人家玩真的了,不會硬來呀。”
站在粱夢面前的一個特警閃開了半邊身子。
啊!粱夢也呆了,那個連長的四位手下人手一支手槍正和十幾個特警對峙呢。
猖狂,不知天高地厚的猖狂。粱夢怒極反笑,“好啊,動起槍來了?很好,加上這一條,處分你扒了軍裝還不夠呀。嚴密監視,我要向市局彙報!請市局、軍分割槽的領導都來。”
“喂。”狄子秋突然向粱夢招招手,“那個,粱啥的,打個商量好吧。”指了指吳越、寧書易,“人是我打的,他們沒有動手,先讓他們回去好吧。不是我嚇你,過分驚動他們家老頭子對你沒啥好處的。”
聽到狄子秋說商量,粱夢還以為他剛才那番話震懾了對方,對方想要服軟了,沒想到後幾句簡直就是**裸的威脅。
“別跟我來這一套,我不關係他們老頭子是誰。我明確告訴你,在我面前人情關係是講不通的,我只認事實。”粱夢擺擺手。
“你還真是鐵面無私,秉公執法的好典型吶。”狄子秋這一句,引得圍觀者一陣鬨笑。
站在粱夢屁股後幾步的許世金又神氣活現了,他身邊倚著的塗脂抹粉的女人似乎也忘了剛才捱了一大嘴巴的事,正和許世金嘀嘀咕咕咬耳朵,“金哥,你說梁局能擺平嗎,我看那些傢伙橫的很呢。”
“屁!那是硬撐的。你還看不出呀,等會市局、軍分割槽一到,那些傢伙一個個要嚇得屁滾尿流。老子今晚上就要瞪大眼看著,呵呵,送進了分局,老子拿電警棍一個個戳,戳的他們跪下來喊老子爺爺。”
“金哥,你去分局還這麼威風,梁局能讓你這樣?”塗脂抹粉的女人自然明白許世金有這能耐,她裝傻捧哏也是為了許世金抖威風開心。
“那還用說?”許世金就等著女人問呢,他臉上放著光,“我和梁局啥關係?不是吹啊,背後人家都說我是朝陽分局第一副局長。”
“金哥真厲害。”女人見許世金真爽心,話鋒一轉,“那啥時陪我去買包包?”
“幾萬塊的小事,你嘮嘮叨叨沒完了?”
“對,幾萬塊對金哥是小事。”女人用胸口兩坨軟肉死命的磨蹭著許世金,“我不就是讓姐妹們看看金哥的大方嘛。”
“知道了,陪老子去分局爽爽,老子一下給你買兩個包包。”
“謝謝金哥。”女人捧著許世金泛著油光臉亂啄,留下了好幾個紅嘴印。
“狄哥,你今晚是來演戲的吧。”吳越好笑的看著一本正經和粱夢討價還價的狄子秋,遞了一支菸過去,“好了,拖得太久了,真等市局、軍分割槽的來了,鬧得未免太過。讓群眾見了不太好呀。”
“得,越少發話,我堅決執行。說實話,我還真不想看到杭城軍分割槽陳斌那張黑驢臉,他來了見是我那張臉就更難看了。”
寧書易忍不住問道,“為啥?”
“還不是怕被我拉去喝酒,上次才一瓶,那小子就躺醫院掛了幾天水。”想起那次和陳斌喝酒的情景,狄子秋不由開懷大笑。
這傢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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