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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就可以放棄掉的。
“這就是了。當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那些需要她幫助的人的時候,放棄和你的感情,也許就成了她唯一的選擇。不過我很佩服她,一個女孩子,能放棄最重要的愛情去追求一個幫助別人的理想,真的很不容易。以前,我也動過這方面的心思,可我終歸是做不到。”
真的是這樣嗎?
假如真的如玉姐所說,可以想象,當我再次出現在箐眼前,她內心遭受到了多麼強烈地衝擊和痛苦。那種滋味,恐怕所有人都不能想象得到,畢竟,她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換來一份平靜,才從離開我的痛苦中掙脫出來。卻由於我的再次出現,讓她五年來試圖從感情中掙脫出來的種種努力,全部化為了泡影。或許,我真的不該再去那裡找到她,更不該以那樣的方式讓她重新接納我,也不該放棄掉對她的感情,獨自賭氣自己跑回來。這些,於她來說,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傷害?她以後該怎麼辦?
我感到恐懼,不敢繼續遵循著這條線,思索下去。
我做錯了嗎?
四十七
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接到了薇薇轉過來的小梅的來信。信中她對我能兌現承諾大大褒獎了一番,對我寄去的5000元錢,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以後,才告訴我她們準備用這筆錢,歸攏到好心人的捐款裡面,資助她們學校那些家庭生活困難的孩子,並說這都是箐的主意,與她無關。然後就是一大堆讓我覺得肉麻的誇獎,在信的末尾,她提到箐,語氣相當地不客氣。
“箐在你離開以後,一直情緒低落。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我覺得終歸是你的錯,所以下次見到的時候,一定要海扁你一頓。”
放下信,想象著箐在我離開後的情形,心情不是很好。想提筆給她回一封信,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和說些什麼,寫個開頭,頭腦就亂成一團麻,手中的筆就不得不停滯下來,坐在屋裡對著一地的廢紙發呆。保持這個樣子一直到了晚上,才被玉姐強拉著,去散散步活動活動身體,欣賞B城的夜景。
培訓的生活,並不是很緊張,無非就是聽聽課、做一些鍛鍊個人能力的訓練而已,有點類似於小時候玩的遊戲,管理也不是很嚴。特別到了晚間,基本上可以自由活動。自從來到這裡,幾乎每天晚上我都由玉姐拉著,在B城的大街小巷和夜市裡閒逛。B城是個大都市,由於已經是夏季,天氣較熱的緣故,白天窩在家裡和各個工作場所的人們,紛紛跑到大街上納涼和散步。加上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一點也不比白天少,行人照樣行色匆匆,夜間的繁華一點也不比白天差。大排檔之類的夜市,生意也就出奇的好,更顯得熱鬧非凡。我並不太喜歡這樣的生活,可終歸是無聊,總不能每天都在培訓方提供的酒店裡面窩著吧?不出來走走,又能幹什麼呢?偶爾看見散步的老人,貌似悠閒的腳步,走在這被暴曬一天的馬路上的滋味,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最清楚。
看看時間,已經快11點了,可玉姐仍然沒有回去的意思,只好悶著頭繼續跟著她去吃一家家的路邊大排檔、去一家家冷飲店吃各式各樣的冰淇淋。看來女人就是女人,無論十三歲歲還是三十歲,一旦喜歡上做一件事情,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食慾和胃口,都是出奇的好。不弄得自己筋疲力盡,想讓她們停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打擾一下!”
聲音很小,有點怯怯地,而且不是標準的普通話,夾雜著一種我聽不懂的少數民族口音。說話的是個16、7歲的女孩,個子不高,身材也不怎麼樣一身白族服飾,連頭飾都帶的非常齊全。大熱的天氣,竟然如她這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地,也不怕熱出什麼病來。衣服看起來是新的,可是卻沾滿了泥巴之類的汙漬,有幾處地方,還破了口。我轉頭四處看看,又看看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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