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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還有比你更加新鮮嬌嫩的,到時候你也不過是被棄之如敝屣的另一個雁姬罷了。”
手向前,將那朵開得正好的花略一用力,便掐落下來,扔在了琴絃之上。
落花打在琴絃上,略微抖了兩下,頹然歪倒。新月望著那一朵被掐斷的花,站不住腳,伸手扶著桌面兒,眼睛微閉,淚珠從臉頰上滾落下來:“娘娘,這……奴才不相信,不會這樣的,不會的……”
“你自然不會相信,因為你未見真實,只活在你的‘自以為是’裡頭,”我抬頭凝視新月,說道:“你自認為勇敢無比又受盡委屈,卻不知道,雁姬比你更加委屈百倍,本宮今日這番話,不是要逼你改變主意,只是想要提醒你,有些你以為不可缺少的東西,並非是那麼珍貴跟美好,你不必害怕,更不必擔心,本宮一言九鼎,絕不反悔:本宮跟你約定的日期將近,到那日到了,本宮才問你是仍舊想非君不嫁,亦或者走另外一條路。——到時候你無論怎麼選,本宮都會成全你!”
我自新月所住的芷青居出來,便一徑返回前殿,這麼一來一回,加上早上眾妃嬪請安用得時間,看看時候便要到了中午,由於昨晚上沒怎麼睡,支撐到現在,就覺得頗為睏倦,午膳都不想用,只想著休息一下。
沒想到小十二永璂跟永瑆一起放課回來,永璂的樣子似有點慌張,我見不對,打起精神問他是否發生何事。
永璂倒是乖巧,並不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皇額娘,永璂剛才放課回來,經過御花園那邊,見上次來參見皇額孃的那個侍衛,跟經常往延禧宮走動的福侍衛好像起了什麼爭執。”
“嗯?”我有些意外,沒想到永璂竟然會說起這種事情。上次來參見我的那個侍衛……最近我召見的侍衛只有善保一個,恰好上次他來的時候被永璂看見了,難道是善保跟福爾康起了身很麼爭執?
然而……因何而起?善保是個想謀大事的人,而且手段八面玲瓏,自然不會按捺不住故意去尋福爾康的茬,那麼剩下一個可能,就是福爾康去找善保的茬了。
可是,為什麼?
我問道:“永璂,你有沒有聽到他們
兩個說什麼?”
永璂搖搖頭,大眼睛眨了眨說:“永璂離得遠,沒有聽到,只見到福侍衛好像很不高興,樣子有點可怕,而且……”
“而且什麼?”
永璂遲疑了一下,說道:“皇額娘,那個侍衛他告訴我,讓我不要跟額娘說呢。”
“啊?……”我十分驚愕,“你說的是善保……那個前些日子你見過的侍衛?”
“是啊,”永璂回答。
我問:“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呢?”
永璂有問必答地張口說道:“我見福侍衛對他動手,心想著他是皇額孃的人,就衝出去阻止……啊……”說到這裡,旁邊的永瑆忽然用力扯了永璂的袖子一下,永璂一頓,這才自知失言,立刻用雙手捂住了嘴巴,兩隻眼睛骨碌骨碌心虛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這幅模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們兩個動手……你真個兒衝出去了?結果呢?”
永璂好像知道自己錯了,一時間低下頭,也不說話。
我便看向永瑆:“永瑆你是乖孩子,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永瑆很猶豫,卻又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只說到:“皇額娘,永璂答應過了那個侍衛,不可以說的,永瑆……”
我見這孩子年紀小小,卻很是講義氣,十分驚奇,卻又暗帶讚賞,想了想,說道:“那麼,永璂答應過了那個侍衛,你答應過了沒有?”
永瑆想了想,說:“回皇額孃的話兒,那侍衛沒有問永瑆,永瑆就沒有答應。”
“哈,”我一笑,伸手摸摸永瑆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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