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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我感慨說,當年,汪基堯你是透過我認識王一玉的,你們是下棋下熟的,但是後來你們一道旅行去了,卻沒帶我。
汪基堯打算晚上想念一下王一玉,就準備平安度過,把電話聽筒拿下,然後趕我們離開他的房間。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準備安穩入睡。凌晨2點,忽然被李兕兄吵醒了。他先打來電話,隨後就直接衝入我的房間。他興奮異常,精神振奮,說:剛才我遇到了一個非常剛烈的女子,她衝進我的房間馬上就要自賤自暴,以死脅迫我。我迷迷糊糊地說,半夜裡你不睡覺?他說,騙你是兒子!她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干她,她就衝去打電話,喊我*她了。我說,誰讓你讓她進來?他說,你不知道我心裡的感受,太憋屈了,我被她*了,在寧夏。我的睡意有些消退,說,為什麼不好好美一場?他靠在我房間的另一張床上,點了一根菸,說:……她進來後,我看她長得不怎麼漂亮,就說你別脫了,我們說說話吧,但她太剛烈了,東北的,她馬上*了衣服,就開始喊叫,還拿起電話威脅我,說她要找人來治療我,一來二去的,我沒辦法,也脫了衣服,開始要她,但她不高興,我一上她身,她就喊,我一碰她嘴,她就喊不要吻我的嘴,我一摸她的頭髮,她就喊不要弄我的頭髮,我摸她的胸她喊不要動我的衣服,真他媽的悲慘!這是我一生中走南闖北,最沒勁的就是這一次了,從此,我鄭重地對全世界宣佈,我不再對這個有興趣了,我從此戒了,我發誓,你見證!我剛才和她做的愛是我這一生最痛苦的一次,我被她強暴了,……我在凌晨發誓,你給我見證。我躺在那裡,聽他叫苦不疊,我直想笑。他還在感嘆,這是最無趣的一次*了,騙你是兒子。我哈哈冷笑幾下。他說,操,真應該讓她來你這,也給你上一課,不過,她臨走時說了句對不起。我說,兄弟,下半夜了,勸你一句,人活著,能找到一個真愛就夠了。他說,你找到了?我說,沒,但我在找啊。他說,傻,你!現在不可能有我們過去那麼幹淨的愛了。我說,為什麼?他沒有回答我,轉眼就睡著了。
早晨我把昨夜的事說給汪基堯聽,汪基堯說,別聽他的,沒了金剛鑽,還想攬瓷器活,每次出去,都是他的方式出問題。我們把他叫醒。上了車後,他繼續睡覺。
8月2日下午一點,我們到了美麗的沙湖,分吃一條沙湖裡的胖頭魚。200多塊錢的一條魚。李兕兄說,昨晚也是這個價。汪基堯一邊喝酒一邊回味說,其實昨晚在寧夏,溫州髮屋那個姓谷的女孩,長得非常像蕭亞軒,我在她那裡按摩,我想找她,可她說她是老闆,不做的,溫州人真是了不起,才18歲,這麼小的女孩子,就出來做生意了,我看她穿著很寬鬆的睡裙,從口袋裡迅速拿一個套子給那個按摩女孩,我就知道她是老手了。李兕兄說,我已經沒興趣了,我們還是吃魚吧。汪基堯說,遇人就打,那還不就跟狗一樣?李兕兄看著晴朗的藍天說,昨天晚上我被徹底毀了。汪基堯說,我昨天晚上想王一玉想了一晚,他怎麼跟我一道出去了就不回呢?
吃完魚,我們向鹽湖進發。汪基堯說那裡很美很美,不去就是此生遺憾。可是我們上路後,卻怎麼也找不到鹽湖。車開在無人的路上,大地早開始荒涼起來。李兕兄感慨說,媽的,北京到處都是人!走了很久,穿過賀蘭山缺口,我們下來揀了幾塊石頭,四野遼闊,天空很低,這時我們又殺回內蒙了。看到牛羊遍地,我們忽然對中國奶業發生了的奇瑰的想象。我說,內蒙有伊利、蒙牛奶業,以後你們能不能搞一個人奶奶業啊?比如搞一個汪基堯奶業或李兕兄奶業怎麼樣?他們笑起來,但否定了這個名字,說太男性化了,還是叫子怡奶業什麼的比較好。
我們在哈哈大笑和愉快的聊天中行進,不過就是找不到鹽湖,也看不到車和人。汪基堯開始給北京公司裡一個女員工打電話,問到鹽湖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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