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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如果你有興趣南下,鄧氏集團求賢若渴,一定有適合那小姐的職位,研究生嘛,有興趣的話,以後還可以讀。那小姐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優秀的&l;面試&r;。&rdo;
留住了我,就是留住了所有的秘密。那蘭笑笑說:&ldo;多謝您的看重,我還是別惹我的導師生氣吧。但我保證,今天我聽到的、看到的,都會立刻忘個乾淨。&rdo;
樊淵嘆口氣,嘆出惋惜,同時遞上一張名片:&ldo;可惜。不過,如果那小姐改了主意,可以隨時和我聯絡。&rdo;
那蘭言謝後,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感覺,這次嶺南一行,也許是個錯誤。
&ldo;那蘭,做為你的朋友,你的老師,我再次勸你停止這個調查!&rdo;巴渝生接到那蘭的電話,幾乎是用求懇的語氣在說。
&ldo;可是,我不查清楚,就會有人沒完沒了地跟蹤我,甚至要我的小命!&rdo;
&ldo;我可以安排專人保護,你是發現寧雨欣屍體的當事人,有條件得到警方特殊保護。&rdo;
&ldo;可是,要這樣下去多久?而且,即便有人保護,我們在明,別人在暗,說不定還會白白搭上警察的命。&rdo;那蘭想起那晚在中學教樓裡的遭遇,追殺她的人其實很專業。
&ldo;但你這樣下去,只會把自己放在更危險的境地。你也要給我們一些信任。&rdo;
那蘭想說,看看報紙頭條,就知道你們有多忙,掃黑硝煙未散、旅店連環劫殺、喪心徒持刀闖入小學……你們疲於應付接踵而至的突發事件和更多大案,你二十四小時不睡覺,也未必能分出多大精力在寧雨欣的案子上。你又有多少時間剩下來,尋找失蹤十年的女友?
她說:&ldo;最近才發現,從一個非專業人士的角度,能有一些特殊的發現。&rdo;她提及鄺亦慧的衣冠冢。
巴渝生沉默了一陣:&ldo;這是個不容忽略的線索,說明鄺景暉或許知道了什麼關於他女兒失蹤的線索,而且,一定不是個好訊息。可是,你把這件事告訴我,不怕鄧麒昌他們嫌你多嘴?甚至鄺景暉……&rdo;
&ldo;當然怕,我怕的還更多呢,在江京就開始害怕,從寧雨欣被殺前就開始害怕,所以我給自己毀了容,現在每照一次鏡子,就要被雷倒一次。&rdo;
巴渝生嘆氣:&ldo;看來你……&rdo;
&ldo;不把寧雨欣的案子查清,我就永遠不能&l;正常&r;地生活,永遠沒有真正的自由。&rdo;
&ldo;如果我強迫保護你?&rdo;
&ldo;你會後悔莫及。我開始有種感覺,這其中的錯綜複雜,超乎最複雜大腦的想像。我保持在地下,在暗處,反而更有優勢。&rdo;
巴渝生又沉默了一陣:&ldo;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下最固執的人。&rdo;算是徹底的妥協。
&ldo;我以為我才是呢,&rdo;那蘭低下頭,看著桌上的一張紙。&ldo;現在才知道,真是井底之蛙。&rdo;
紙上是一串名字,讓她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的名字:鄺景暉、鄧麒昌、鄧瀟、樊淵、寧雨欣、鄺亦慧。
最後,隔了很遠,是秦淮。
秦淮,毀人不倦,當然也是一種固執。
第十五章 若只如初見
從廣州直達江京的動車傍晚六點半左右到站,夏日天長,所謂傍晚,太陽仍斜在半空窺視人世滄桑。那蘭一下火車,就戴上墨鏡,雖然她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