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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練武,她耳濡目染,多少也知道練武開蒙晚會很艱難。
“是公子吩咐的,公子於阿四有救命之恩,公子吩咐,阿四不敢不從。”
“原來如此,”水影若有所思,“大哥從不苛責下人,你在他手下做事是最輕鬆不過的。等到過兩年,想來他也定會為你擇個好人家,不會隨便將你許了個小廝了事的。”
阿四弓了弓身子,面頰微微抽了一下,“小姐抬愛了,阿四不敢奢求。阿四隻求一輩子服侍公子。”
“嗯,你下去吧。”水影微微點頭。
阿四又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水影將阿四的背影打量片刻,便徑直向水杉房中走去了。
水杉見水影來了,忙不迭向妹妹分享他的喜悅,抬手招呼道:“影妹,快過來。”
水影抿嘴笑道:“□□日與字畫為伍,方才覃曦哥說你新得了一幅真跡,我就知道你定是這般歡喜。又是誰的真跡啊?”
水杉道:“李逍卿所臨王右軍的《蘭亭序》!雖算不得古蹟,卻絕對是珍品。”
水影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這幅字從頭細看一遍,足有一炷香工夫,不發一言。
“怎麼樣?”水杉問水影的感覺。
水影道:“難得,當真是難得!李逍卿向來隨性,他的真跡能留住,又能讓哥哥你得了,可當真是不易啊!”
水杉道:“也算是機緣巧合了,在明前樓結識了一位投契之人,這幅字便是他贈與。李逍卿一人能寫八種成熟的字跡,所以他的書法是難辨真偽,能得這幅真跡當是一大幸事。《蘭亭序》乃是王右軍酒酣之時所作,看這隨性筆法,大約李逍卿亦是酒後作,行筆之間不是全然模仿,細看卻是神似。”
“是啊!”水影隨手指了幾處,“記得王右軍的碑帖是這有這幾處塗改,看來卻恰到好處。後人臨摹總連這幾處都要模仿,未免落了刻意。李逍卿這幅則隨性所致,竟覺既得了王右軍的魂,又是他李逍卿自成一格。”
“正是如此!”水杉拍案。
水影道:“如此說來,我倒想認識認識你這位投契之人了。此人姓甚名誰,是哪家的公子或是小姐?”
水杉道:“說來也奇,我與此人素不相識,彼此也未曾透露姓名,不過是在明前樓同評了幾首詩詞,便覺意氣相投。此人似是並不會作詩,但若論鑑賞定可稱上佳之資。不過我甚至還不知道那是位公子還是位姑娘。”
水影道:“是位姑娘最好,剛好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緣。”
水杉道:“若是位公子也好,說不定與你是天作之合。”
“哥哥真是!”水影低下頭去,“無端的說這些做什麼。”
“好了好了,不說了。”水杉作揖賠罪,“是我不對。今日聽軒的琴師要彈《平沙落雁》,我和覃曦方準備過去,同去可好?”
水影道:“去聽軒自是極好的,不過如果有《廣陵散》就更好了。”
水杉道:“會彈《廣陵散》的琴師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過話說回來,會彈《廣陵散》也不一定就可以作為判斷一個琴師技藝高下的標準。”
水影道:“哥哥所言有理,那我回房去換一身衣服,我們就走吧。”
出了房門,水影沒有直接回自己房裡,卻是去了水彧房間處叩門。聽到水彧應了一聲,水影便推門進去。水彧房裡一向是門戶緊閉,格外暗些,但水彧黑暗之中目尚能視物,是以也不太需要亮光,不太需要點燈。
水彧正閱著一本巴掌大的小冊——那就是那本死亡名冊。直到水影走到他背後,他才收了這小冊。
水影自然也問了一句:“大哥在看什麼?”
水彧亦自然地回了一句:“生意。”
水影是似懂非懂,也沒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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