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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匪卻笑了,「說什麼?讓他給我解解饞?駱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陸刃的脾性,我要真臨走強了他,我怕褲子都來不及提直接攆著要殺我。」
駱笑雲:……
在場聽到這話的眾人:……
沒想到以前你竟是這樣的宋匪。
陸刃看著宋匪的目光幽深,那襯衣直接露出半截胸膛的妖嬈模樣,陸刃自跟宋匪在模擬戰場第一次議會後就從未見過。
郭教授全程面無表情,這其中的許多事他跟方草是唯二瞭解全部的人。
而方草一個女孩子,承受的遠比在場這幫男人承受得多。
雲秀有些心疼,很多事不用細說,一想其中危險與決心,他就知道,方草還是那個方草,沒有朝她之前想的方向發展。
傻啊,方草怎麼就這麼傻呢。
她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救人總是晚了一步,別人也沒問,經歷過了那麼多,再加上之前在總指揮那裡瞭解的,他們誰都沒資格去質問方草,他們這麼多人能完好的活著站到這裡,全都是這個叫方草的女人的功勞。
嚴甚沉默了。
只有嚴格,他覺得自己是最無辜的,明明不是模擬戰場的人卻也被拉進來了,他吼了出來,「可為什麼我要跟著你們受罪?」
「你是嚴甚的弟弟啊。」方草淡淡回道。
嚴甚一聽就懂了,那時候他不信任任何人,又要守著昏迷的駱笑雲,除了嚴格這個傻大個。
方草做的,遠超他的想像。
曾經滿心的怨憎剎然間化作虛無,他捧著駱笑雲的臉重重的吧唧了一口,聲音太響,惹得總指揮跟郭教授側目間皺眉,總感覺有點辣眼睛。
耗子他們已經見怪不怪,畢竟以前的時候就知道了兩人這層明暗的關係,反倒是宋匪讓他們更為詫異,沒想到自以前宋匪就對陸刃起了歹心。
畢竟宋匪跟陸刃兩人在他們眼裡總是不對盤的存在,不是吵就是打,好似上輩子兩人互相做了殺人全家的事。
陸刃看向宋匪,扭頭在他耳邊幾乎是咬著耳朵說,「哥哥,沒想到你多年前就覬覦我了。」
宋匪默默偏開頭,被當眾拆穿的他,耳垂不自然的紅了,握拳捂嘴輕咳了一聲。
陸刃卻笑開了花,之前的他多糾結多不想承認,這一刻全都無所遁形,眾目睽睽之下,陸刃直接伸手摟住他的腰,宋匪正想發作,方草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郭教授。」方草喊了一聲,郭教授清了清嗓子,往陸刃跟宋匪的方向瞟了一眼,估計心裡也很疑惑現在小年輕的喜好,「大致你們也瞭解了,磁度信條關乎的是整個地球的存亡,『公主』的心不在於地球,據我所知,她是『將軍』實驗唯一的成品。」
將軍實驗?
眾人有所耳聞,都很震驚,將軍實驗是模擬戰場初成時的第一個實驗,迄今近千年,所以這個『公主』壓根兒就不是人?
「模擬戰場的訓練本就不是以針對人來訓練的,想必你們也明白,這麼些年模擬戰場的維護執行愈發困難,崩了很多次,檢修的人總會無故失蹤,不久就會發現被人扒皮拆骨的貼在檢修口,時至今日,太空維護基地的人……」郭教授頓了一下,笑得有些蒼涼,「怕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一個人都沒有,那模擬戰場還如何執行?
眾人沉默,只覺心中發寒,他們不是被放棄,被拋棄,而是從始至終都活在一場必敗的仗裡。而他們唯一的,可能的勝算,大概就只剩下磁度信條了。
眾人無聲的看向宋匪,宋匪至今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把他選做盛放磁度信條的容器。
「不是我們選的你。」方草平靜的聲音傳來,「是磁度信條選擇了你。」
「五年前那次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