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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腹下早已昂揚,腫痛得讓他難以自制,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像是有一個小小的孔,孔裡全是空心的,而這些空心只有她能滿足他,填滿它。
這樣一想,他喉間蹦出一聲嘶吼,狠狠的捏住她的兩隻手腕置放在屏風之上。
他像是一隻困獸,亮出鋒銳的獠牙,一雙鳳目像是綴了最濃最濃的黑血直直望進她的眼底,可他的唇卻揚著一如每次逗弄她時的緋笑:
“之之,我許你一世安榮,不離不棄,你願把自己交給我嗎?!”
薄柳之愣在當場,根本消化不了他這一前一後的變化,可是一看到他唇間她熟悉的弧度,以為他又跟之前一樣只會變著方兒的欺負她。
心裡一悶一氣,不經大腦的就回了一句,“我不願意……”
“那我若是強行要了你呢?!你又能耐我何?”他狂妄的時候,兩邊眉毛會同時上揚,彰顯著他的不羈霸氣。
薄柳之沒有注意到紅得有些不正常的臉色以及他額際股股青紅的筋絡,只被他張揚的性子激怒。
再加之她現在一絲不掛的被他壓著,窘迫難堪到了極點,說出的話帶了毫無轉圜之地的堅決: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可是我總能掌控我自己吧,你要是強迫我,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是有些誇張了,她一向愛護自己的生命,就算今天她是被一個陌生人強迫,她想她也不會去死,該死的也不是她。
然而,她明顯感覺到面上的人猛地一震,接著她便被他狠力拂開,直接滾到了屏風下冰涼的地板上。
薄柳之凍得抖了抖,怒得紅著雙眼瞪向他。
卻見他此時已站了起來,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睥著她。
她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並不好看,青紅交加,薄柳之自然不會往其他方面想,因為像今天這樣被他莫名其妙的調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現在看他這副摸樣對她,便以為是動了怒意。
是啊,他是皇帝,怎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一個女人,又怎會花更多的時間在一個女人身上。
這樣一想,莫名就有些心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變得矯情了,眼眶竟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拓跋聿將她眼眶的溼意看在眼低,以為她是抗拒他,害怕他再對她做出些什麼事來,心內自嘲一笑,冷冷勾唇,吐出一個字,“滾!”
薄柳之喉頭一堵,雙手緊緊拽去。
她眨開眼中水意,錯開他的視線,咬著唇從地上站了起來。
衣服掉進水裡,出宮之時又沒有多帶衣裳,可她總不能光著身子離開,一咬牙,她從水中掏出已經浸溼的衣物,也不管他是不是就在身後看著她,一件一件套了起來,最後看也不看他一眼,飛快逃了出去。
她動作之迅速,讓拓跋聿臉上又多了一層黑色。
雙手在身後早已隱忍的緊握成拳,五指斑駁,骨節凸白,眼看她最後一絲影子消失在門口,他終於崩潰的大吼出聲,一股巨強的氣流猛地從他掌間射出。
轟的一聲,房間的浴桶瞬間爆碎,水流嘩的溢滿地面,亮晃晃的好似破了一地的星辰,潺潺流動在他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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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逃出房間之後,便直接往店外走去。
沒出息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被祁暮景拋棄的時候她沒有哭,被薄書知算計的時候她沒有哭,被華貴妃扇巴掌的時候她沒有哭。
可是現在她不過是被他吼了一頓,她卻哭了。
薄柳之,你真是越來越矯情,越來越窩囊了。
反正也是準備要走的,她還正愁找不到時機說,如今他即以開口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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