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第4/5 頁)
教室裡,整整齊齊的方桌,四十多個稚嫩的小臉一臉認真地手捧著書朗讀著。
講臺上,一個男人清脆著嗓子帶著孩子們在跟讀,他面板有些黑,衣著樸素,神色認真。
畫面中,出現了旁白。
“我叫葉晨,現在是長運村小學,四十五個孩子的代課老師。這些都是我的學生,一到五年級擠在一個教室。”
旁白中,男人的聲音似乎在講一個故事,他的身份,他的學生。
“那個扎著馬尾辮,臉上有高原紅的小女生叫燕子,她是個愛哭鬼,她是單親家庭,媽媽因為生她難產,在這個貧困閉塞的地方,醫院是奢侈品,在村裡生產時生下燕子就撒手西去……。”
“那個虎頭虎腦的小男生叫二虎,班裡最調皮搗蛋的就是他,不過他很聰明,他長大後要當運動員,他曾經跟一個在女人說過,這是他的理想…”
“。………”
朝陽升起的金輝從窗戶裡灑進教室,金光燦燦,有一種祥和與神聖。
《三字經》晨讀完,男人站在講臺上開始了講課。
“而我與長運村的故事,還得從一個女人講起。”
旁白中,出現了這麼一句話,平平淡淡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這句話在旁白中響起時,男人抬頭從窗戶外,看著不遠處的後山,眼中透著莫名的哀傷。
“六年前…”
一行大字跳躍在畫面上,一閃,畫面跳轉,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背影在山間的彎曲小路上行走。她揹著一把吉他,手上提著行李箱。
從側面看,漂亮女人出現在這偏僻落後的小山村裡,引起很多村民議論。
她是來長運村支教的,而小學已經缺老師停了快一年的課。村民說,她堅持不了半個月。
女人在村小學住下來了,漏風的窗戶、漏雨的屋頂……。
畫面再次跳轉,跳回男人的鏡頭,給學生們講課。
過不久,畫面又一閃,鏡頭又回到那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也在講臺上給孩子們講課。
只是兩個鏡頭切換的畫面不同,一個是在嶄新的教室裡,一個是在漏風漏雨的土坯房。
隨後又是數次的鏡頭切換,他在水泥操場上陪孩子們玩遊戲;她在泥巴操場上陪孩子們玩遊戲;他在操場上給孩子們講故事,孩子們圍著他,她在操場上給孩子們唱歌,孩子們圍著她……。
兩個時空鏡頭的不斷切換,暗色與亮色的光線差異,在看似摸不著頭腦的劇情線條中,慢慢將人的注意力引進故事中,彷彿連看這影片的萬千網友們都沒發覺。
隨著網友們慢慢進入這種情緒,那種看似錯綜複雜的時空切換漸漸讓他們明白了。
這個影片,男人是在透過畫面插入,似乎在懷念那個女人。
影片中,小山村裡的貧窮落後展示在萬千網友面前,低矮的石頭房,破敗的教學樓,芳草萋萋的泥巴操場,蜿蜒曲折的山路……。。
畫面中那個女人一直側著臉,或是背影,光線在她臉上朦朧,似乎經過處理。
這麼貧困,破敗的環境,一個弱不經風的女人在這裡堅持,起初開始,許多網友看著心裡為她叫好,點贊。
幾分鐘的畫面不斷切換後,故事進入主題,六年前,鏡頭中男人和女人相遇,男人灰頭土臉,剛出道不久經歷了挫折,女人給他安排了一塊門板床,
他留在這裡當了一個多月的代課老師就走了,第一次上課、第一次給孩子們講故事,第一次教女人唱了一首歌,在後山上………這些畫面在螢幕上一一而過。
第二次,村小學發生麻煩,蘇月重病入院,他陪著她在醫院度過的時光,《紅塵笑》的歌聲在醫院的重症病房裡響亮了那段日子。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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