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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已經料到白千機的那一眼中可能包含的是什麼,但也依舊是對聽到的這個答案,有些略是出去的想法。
因為白千機說的那個人的名字是,“君容……”
可君容上仙,不正是那個親手將蕭鸞仙尊推下雲山崖的人嗎?
他既是已經狠下了心,那又為何還要做出這樣的舉動?
“所以啊……我才不能明白那個人的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明明是親手傷害的,卻又為了那個已經傷害了的人擔下大半的罪責,甚至不惜為此放棄了自己的一世性命,整整等了那個人百年。看著那個人醒,看著那個人好好地成為了如今宿君,然後自己卻跳入了輪迴。可能第一世的輪迴只是代替了另一個活在凡世的人得了靈魂,繼續活了下去,這是上仙的渡劫。可仙帝根本就不會有讓他回去的意思,所以……只要過了這一世,他就再無了成為君容上仙的可能。”
話畢,白千機深深地看向了玉疏伝,隨即發現了他眼中的幽亮。
“可是仙君她為什麼不說這些,再這樣下去的話,不就來不及了嗎?”溪冉驚訝地開口,也一眼落在了玉疏伝的身上。
白衫男子衣著還是那樣的飄飄欲仙,渾身還是有著那樣清冷淡漠於一切的感覺。只是,他卻並不記得屬於另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男子的所有了。
白千機見著玉疏伝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便道:“她已經放棄了……”
“什麼叫已經放棄了啊?”
“意思就是……她已經不會再準備想念過去的這些了,她想要忘了這些。畢竟只要這一世過去,那很快所有的就都與她無關了。也許凡人的一生都很漫長,可惜,這對於仙來說不過就是一眨眼之間。這些對於現在的宿離來說,就是一種負擔,一種執念。而她的執念深了,便會難以自拔,甚至是魔念橫生。你們也不會希望看到這樣的她吧?”白千機從容地說著,似乎沒有顧及到玉疏伝是怎麼想的。
溪冉呆呆地聽著那些言論,最後下意識地喃喃出聲:“仙君……已經……放棄了,可她的痛苦為什麼感覺從來都沒有減少?”
“因為太刻骨,因為根本難以忘記。”
連簌簌眼神黯淡,似乎無意再理會這些,準備回宮。溪冉也是無言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所措。
白千機已然回身,欲要離離開。雖然現在因為仙帝對他的避諱嘴角,讓他和譚顏姬已經重新恢復了上仙之職,可譚顏姬的雙眼卻還是沒能恢復過來,仙帝說她是因為魂魄損毀了太久的緣故,不過要好起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因為白千機出門的原因,所以就讓她留在了宿離那裡,現在也差不多是時間回去了。不然那個宿君等會兒問起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是是去揭她的底了吧?
可是突然,他卻聽到了一個清明的聲音傳來。
“大婚……我會去。”玉疏伝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澀然之意,可也並未參雜過多的情感在裡頭,彷彿只是平靜地回答著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邀請。
白千機驀地回頭勾唇,“你的身體最好還是每日先服下一粒這個,不然我可是不能保證那個仙君還指不定是不是直接在當場翻臉,還有,到時候我會來接你的。”說著,他一甩手便是一瓶通體雪白的玉瓷瓶落入了玉疏伝的掌心。
說起來,他來的目的也是達到了。說他早有準備,其實也一點都沒錯。而他打從一開始就覺得,玉疏伝不應該會拒絕,特別是在知道君容與宿離之間的那些令他聽聽都頭疼不已的事情上面。
“仙尊,您還在忙什麼,不休息一會兒嗎?”譚顏姬坐在宿離的邊上,感受著微風掠過時的輕柔吹拂,微微地笑著。她改不過來的,依舊是那個自己已經習慣叫了那麼久的稱呼。
宿離也抿了抿唇,嘴角是漾著一個淺淺的弧度,接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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