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尤溫恍然大悟,這些小兵行跡懶散,實在不像有領導在的樣子:“他為何要一人上山?”
尤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能如此輕易把人救出來他就已經十分費解了,更何況南宮樾現在行事簡直白痴,一點也不像他的陰狠的作風:“我們偷偷上山就知道了。”
這叢山之中要找到一個人是難,但要找到你一個認識了十七年的人卻不難,更何況這人還是你的相知之人。
尤溫辨認著樹幹上的痕跡道:“這道刻痕很新,應該離他不遠了。”
尤安點頭:“但這腳印卻是三人的。”
若說這是南宮樾一路跟著師兄,那實在奇怪,這腳步間隔一致,看上去行走的人並不匆忙,但要是南宮樾押解著兩人,那也該是往山下走,不該是往山上。
兩師徒再走幾步,發現了腳印變成了兩人的,其中一個腳印變深了,應該是抱起了蘇大人的孩子,尤溫不用猜都知道是自己師兄,但這兩人腳印卻位置一致,看起來像是並肩而行。
這讓尤溫很是費解。
尤安也不說話了,只是覺得驚奇。
等尤溫看見三人的時候,他們正在原地休息,他師兄摸著酒壺喝著小酒唱著小調正在樂呵,蘇大人的獨子正在吃著魚乾,南宮樾靠在樹上正在閉目休息。
尤溫受的刺激不輕,他師兄拖著個醬油瓶不可能突然神功蓋世俘虜了南宮樾,只能是……
“大師兄,你早有預謀?”
預謀,是沒有的。但人,確實是南宮樾幫忙放的。
南宮樾眯起眼睛望了眼尤安,丹鳳眼眼裡浮現出冷冷的笑意。
昨天尤溫見南宮樾是在大夜晚,就算火把再亮也照不出南宮樾的神采,尤溫此時見他冷笑,只覺得這人無一處長得不好,又讓人覺得無一處不倨傲囂張。
南宮樾頭頂玉冠,如墨般的長髮卻並未完全束起,越發襯得他膚如白玉,叫人移不開目光,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瞧人的時候雖散發著絲絲冷意,卻又別有風情:“這就是你師弟?”
吳秋略不敢怠慢,趕緊點頭:“是的。”說著把自己的酒壺就遞給了尤溫,殷勤道:“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喝口酒熱熱身子。”情況是隨時會變化的,但是默契度卻不是想變就變。
尤溫嗯了一聲,直接灌了口酒,又用袖子擦了擦下巴,抬眼就看見南宮樾眼神詭異,瞅著他冷哼了一聲。
尤溫無辜的還回了酒壺,吳秋略看南宮樾一眼,心道這人肯定不會喝,就想把酒壺系回腰間。
南宮樾卻道:“你不給我暖暖身子?”
吳秋略差點噎住,拿著酒壺的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糾結的看著南宮樾:“南宮大人……”
南宮樾一抬眉,調子拐了三個彎:“嗯?”
“我以為……以為南宮大人不稀罕。”吳秋略尷尬的解釋道,手中的酒壺還是沒敢真的遞出去。
南宮樾鳳眼裡染上了點不滿,伸手道:“拿來。”
吳秋略求助的望向尤溫。
尤溫道:“南宮大人要喝口酒,大師兄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豬一樣的隊友……吳秋略無奈的遞出酒壺,還是有點不可置信:“只希望南宮大人不要嫌棄。”
他動作緩慢,南宮樾自然不耐煩,起身湊近了吳秋略,手也覆蓋住了吳秋略的手:“你以為我不冷?”
觸手冰涼,當然是冷的,吳秋略差點打了個寒顫,眼神有些驚訝的接觸到南宮樾盯著他的目光,見他眸光流轉,只覺得他那長睫毛似乎刷在自己心上,渾身不自在起來。
尤安只覺得這氣氛詭異,卻找不到聯絡點,乖乖的吃著魚乾。
那蘇大人的兒子這會心思沉重,自然沒心情注意這邊,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