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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湊在他們兩個人嘴邊,問題更是源源不絕。
冷子傑不悅的冷著臉護送蔣芳晴走出重圍,一句話也不說。
冷氏的保鑣見主子不悅,忙上前護主,將媒體記者硬是隔開,將他們請出白家大宅。
當天的晚間新聞與隔天的早報相繼以大篇幅報導這件新娘子失蹤事件,財團千金的失蹤在香港來說是首例,尤其在尚未確知新娘子是遭綁架還是私自逃婚的這個敏感時刻,不得不引發港都政、商、警三方面的高度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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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房裹從晚上待到凌晨,夜,一室的黑暗也無法讓她擺脫自己被人強暴的惡夢,唐逸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清晰得讓她想忘記也難,下體的疼痛更是一再的提醒她昨天下午的惡夢。
她,已經不是個貞潔女子了,不可能再嫁給冷子傑,也無法回去面對母親,她想不出來自己的未來該如何,茫茫然的感覺就像剛聽到父親死亡訊息的那一刻,痛不欲生。
天亮了,好不容易天亮了,一夜無眠,她睜著眼睛到天亮,就是想再一次感覺到陽光的存在。這一生,她一直活在陽光,生命中除了那件令她永生難忘的事之外,現在又多了一件,除此,她一直是快樂安詳的。
她有疼她的父親與母親,身為獨生女,她理所當然的集結了父母所有的愛與關懷,本註定一生無憂無慮,卻在剛死了父親之後遭此對待,她好恨!真的好恨!第—次真正感覺到如何去恨一個人。
白幽幽的走下床,找到昨天脫下的睡衣套上,這個時候房門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她還沒應聲,一個身上圍著圍裙的嬤嬤已開門走進來,手端著一個托盤,上頭擺著豐盛的早餐,蜜汁火腿、蛋烤土司,一杯新鮮的柳橙汁及一塊牛排。
「小姐,請用早餐。」嬤嬤微微一笑,將餐點擱在床頭櫃上轉身要離開,卻被白給喚祝
「唐逸在嗎?」
嬤嬤答道:「唐先生一早就去上班了。」
「所以……這隻有你跟我?」白齡的心浮現出一絲絲的希望,如果可以,她想見母親最後一面。
「曲先生也在。」嬤嬤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還是照實答話。
曲先生想必就是昨天那個斯文男人吧?白氣餒了,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床邊,泫然欲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姐,你沒事吧?」嬤嬤關心的問道。
「沒事。」白淡應了—聲,開始拿起刀叉吃早餐。
嬤嬤看了地一眼,開啟門離去,並順手替她關上門。
室內又恢復平靜,白將火腿重新放回盤子,卻拿著手上的刀叉發了一會兒呆。
就這樣了吧?就算再怕痛,她也只能走這條路了,活著已無顏,她不想丟母親的臉。
閉上眼,白顫抖的拿起刀在手腕上使力一劃,鮮紅的血流出來,她可以感覺到溫熟黏稠的液體沿著手腕流到白色的睡衣上,她驚懼的睜開眼,慌亂的看著血流不止的手腕,一股昏眩很快的襲向她,她就要死了嗎?
白倒向地上的那一剎那間,竟莫名的想起唐逸那雙邪魅的眼與他溫熱的唇瓣……
第四章
舒濰芸在門上敲了兩聲都沒聽見唐逸的迴音,遂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滿室的煙霧繚繞幾乎讓她的眼睛一時睜不開,那佇立在窗前的背影卻很快的回過頭來。
唐逸不悅的瞪著她。「我有叫你進來嗎?」
此刻,她在他眼什麼也不是吧?也許,比一條狗更不如,舒濰芸悲哀的想。「冷子傑在外頭說要見你,我打內線你沒有接,所以我就進來看看。」
「看什麼?我不接就是不想接,難不成是電話壞了不成?」
舒濰芸靜默了一會,沒有生氣,也沒有哭著跑出去,跟了他這麼多年,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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