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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浣溪紗只有衣物,何來的玉佩?”
“妹妹糊塗,今早換衣,想是和衣帶一起放進衣婁,叫姐姐們拿去了。嬤嬤讓我上這裡來尋尋,恰巧遇見了姐姐。不知這位好心的姐姐是否願意為我尋尋?”
永淑早已被這幾個姐姐弄蒙了,不知所措。忽然聽見簾子裡傳來幾句哀怨,“這些臭男人的衣服可真多,又髒又臭。我的手都快凍僵了,主子,安排幫我們的人怎麼還沒到?”
女子捲起衣裳,掀起簾子,待一回頭,“呀!你怎會在這兒?”
雲輕識得這聲音,是那日醉人居廚房的女子,記得她是永淑的侍女。想必,剛剛的女子就是永淑,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脾性。
“主子,就是她,上次就是她誣賴我。主子,我跟了你這麼久,你可要為我做主呀!”冉兒跪倒在永淑的面前,哭得梨花又帶雨。冉兒怕雲輕把事情抖露出來,提前一步向永淑告狀。
“清者自清,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清楚,不用別人提醒。”
“你……”冉兒起身,端起身邊的盆,往雲輕的身上潑了一盆冷水。冬天的寒冷加上冷水,雲輕直打哆嗦。
永淑攔住了冉兒,轉頭說:“你的玉佩在裡間,你隨我來。”
“主子……”冉兒哀怨了一聲,卻又被永淑瞪了回去。
待雲輕走進房間,就聽見身後有門的吱呀聲。“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雲輕趕忙到門前,拼命地敲著門,“姐姐,為什麼要把我關在此處?”
“你就好好地呆在這裡,過幾天就有人放你出來了。”這間雜屋堆放了洗衣的用具,平均三天才會有人來這裡取用具。今天已經取過了,下次,三天後才能出來,這是對她最好的懲罰,永淑是這樣想著的。
雲輕瞭解永淑的脾性,離開了門扉,靜靜地坐著。她明白,縱使她大喊大叫,永淑也不會開啟門,只會成為她們的笑料。
黑暗籠罩,彷彿回到了那日。她的身上溼透了,衣服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她被丟進了一個黑屋子,與外界失去了聯絡,沒有任何人陪伴,只有定時送飯的人。那時,她只能蜷縮在角落,等待著明天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縫隙,這樣才有一點溫暖。
拉回現實,雲輕不知道關了多久,但是她已經蜷縮成一團。也許是因為寒冷,也許是因為以前留下的後遺症。這些,她已經不清楚了。
“姑娘,你沒事?姑娘……”門外有一女子不停地敲著門,試圖叫醒雲輕。
雲輕微弱著回答了一聲:“你是……誰?”
門外的女子鬆了一口氣,自己當時躲在角落看見了全部過程,之所以現在過來,是要躲避永淑,“我是永淑的妹妹永惠,我為姐姐的魯莽,向你道歉。我現在沒有鑰匙,不知要怎樣幫你逃出來。如果有什麼可以幫你的,請告訴我,我一定幫你。但是,請你原諒我的姐姐,她只是……只是一時貪玩,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
雲輕微微一笑,永惠還是那樣的天真善良。不管誰做了對她不利的事,她總是往好處想,盡力地原諒她人。小時候開始,她就體弱多病,常常躲在自己的母親和姐姐身後,是那種一和她說話便會臉紅的可人兒。最喜歡便是自己的姐姐,而永淑任性,常常是永惠去求情。
“太醫院,李茂。”雲輕不想驚動師傅,想來想去,和李茂的關係較好。
“你的意思是讓我尋這個人,我現在就去。”
永惠的腳步聲漸漸消失,雲輕輕微地說:“永淑永惠還是和以前一樣,也許是我變得太多。可是,我已經無法回頭了……”雲輕喃喃細語,直至失去意識。
永惠編了一個理由,悄悄地離開了浣溪紗。一出門,便火急火燎地趕路。她知道,屋中的女子一直是虛弱的,恐怕撐不了多久,她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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