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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攻破皇宮第一人。
“他那日撞見小主子祭拜,恐怕會對小主子留心,妨害大計,要不要我把他……”那老人頓了頓,想必是起了殺意。
女子一個翻身,在空中旋轉一週,悄然落地,不見一滴酒水灑落,說:“不用多此一舉,反而露出馬腳。他未曾見到我的面容,皇宮中人物甚多,他怎會識得,想必只是一時記得。更何況,他既是鎮西將軍,能以三千兵馬直入皇宮,功夫定不在你之下。”將手中的酒壺遞到老人的手上,一時沒有忍住,將剛喝的酒水伴著些許的血液全數吐了出來,又言:“最近鳥兒有點不安靜,是出了什麼事嗎?”
“回小主子,無極門最近在安排刺殺那小皇帝。我們要不要和他們接觸?”老人上前扶住她,搖了搖頭。他明瞭只有傷心時,小主子才會喝酒解愁,傷了身體。
女子將老人的手打落,眉頭一皺,“恢復天佑王朝?”又冷哼一聲,“痴人說夢,隨他們去,不用理他們。”
女子服下藥,在老人的攙扶下,慢慢地靠著樹幹坐下。待身體舒適一會兒,偏著頭,不讓他瞧見自己此時的模樣,“近期我要下山調查一番,你去餚地附近找找線索。若有事,以青鳥傳信。”
“可是,留小主子一人在宮中……”還沒說完,就看見女子揮揮手,示意他退下。也就不在言語,哀嘆一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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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賞心悅目誰家事
陽春三月,原本荒涼的醉人居添了幾分春色。就連平常不愛在此地玩耍的鳥兒也被這片綠色所引,鬧得一片生氣。雲輕呆坐在窗前,和往常一般。另一邊,黃媽在廚房準備著午飯。醉人居取“罪人”的諧音,自天佑王朝為宮中有罪之人設立的牢籠,大多數關押是無罪的妃子,也就有冷宮的說法。博仁皇帝曾一度廢止這種不合理的制度,將這些人分批送回原籍,無自給能力的人,由天佑王朝給予一定的物質資助,一一處理,甚是恰當。而今,它被安排給前朝的女眷門,雲輕也在此地。由此可知,醉人居的生活環境不會如何美好。好在黃媽有一門好手藝,謀得照料醉人居伙食的事,也就和這裡看管的守衛熟識起來。
三月的早晨,帶著絲絲涼意。不遠處,兩個著深藍色衣服的人影漸漸清晰,似還在吵鬧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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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媽,黃媽?”其中一人對著廚房喊著黃媽,卻不見一個人影,“奇怪,黃媽應該早就起了,怎麼不見人影?”
“是王佐王大哥嗎?”雲輕放下窗戶,瞧這聲音,應該是看守醉人居的王佐。
“原來鳴兒姑娘在,這就好辦了。”跟在王佐身邊的是願護衛軍的楊楓,因擅離職守,被“流放”到醉人居。
王佐用手擋住楊楓,示意他不要多說,“鳴兒姑娘,我們兄弟還未吃飯。現下黃媽不在,不知可有準備?”
沒多久,只見一個青衣女子推開房門,踏著步蓮而出。她梳著一簡單的髮髻,腰帶一若蘭簪,著衣樸素。左手提著一個花邊籃,右手拄著一根竹仗。眼前的白綾甚是扎眼,聽黃媽言,鳴兒孩提時患了眼疾,不得見光,才在眼前以白綾遮光。
王佐趕忙上去接過籃子,說:“鳴兒姑娘,你眼睛多有不便。這種體力活,還是讓我們兄弟來幹吧。”
雲輕捲起手絹,輕輕地笑著,說:“王大哥是把我當作什麼千金小姐來伺候了?鳴兒的眼睛不便,可以偷懶不幹活。我有黃媽,王大哥和其他的守衛大哥的寵愛,可出了醉人居,還不知誰能照顧我。”
王佐握著籃子的手鬆了,微微地低垂著腦袋。自己只是小小醉人居守衛的頭頸,哪能多管朝中之事,更何況她是前朝宮廷之人。往後朝廷有了指令,不知這鳴兒姑娘要分配去宮中的何處。
楊楓本是從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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