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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吃中餐也算換換口味。
總歸是一起看了場電影,兩人之間漸漸熟絡了些,吃飯的時候也有了交談,聊著聊著,不知怎麼又聊到宗教信仰的話題。
梁超說:“見過你辦公室裡的《聖經》,不過沒聽你說起過信教的事。”
徐悠然說:“我始終認為,人的所為就是天主的影子,若想令人近主,以身作則就好。”
梁超說:“嗯,有道理。”
徐悠然問:“你有信仰嗎?”
梁超說:“我信仰布林什維克。”
徐悠然問:“那是什麼?”
梁超說:“共產主義。”
徐悠然:“??”
梁超說:“我是黨員。”
徐悠然:“!!”
梁超說:“我大學的時候就入黨了。”
徐悠然思考了好一會兒,問道:“你為什麼入黨?”
梁超說:“那你為什麼信教?”
徐悠然說:“我們全家都是教徒。”
梁超說:“我們全家都是黨員。”
徐悠然:“……”
梁超:“……”
徐悠然突然覺得對面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梁超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溝通能力成了個問題。
不過整體上,這頓飯吃得還是比較輕鬆愉快的。湘菜酸辣,卻是不同於醋的酸,與辣味完美融合,味道醇厚綿長,獨具風格。徐悠然的確很少吃這種味道,味蕾的感覺很新奇,把心思都用在菜上,也就不太理會梁超說什麼了。
飯後的滿足感讓人覺得幸福,出了飯館發現天氣陰沉了下來,還有微風一陣陣吹過。
梁超抬頭看了看天,說:“似乎要下雨。”
徐悠然說:“天氣涼快了。”
梁超說:“是啊,夏天快過完了。”
徐悠然說:“謝謝你請我吃飯,味道真不錯。”
梁超說:“不客氣,我也挺喜歡這家店。下次有機會再一起來吃。”
徐悠然說:“好啊。”又說,“今天唯一遺憾的是沒能看成恐怖片。”
梁超說:“你這麼喜歡恐怖的感覺?”
徐悠然說:“刺激嘛。”
梁超想了想,說:“不想你害怕所以一直沒告訴你,其實,我現在住的房子是凶宅。”
徐悠然有不好的預感,小心地問:“什麼是凶宅?”
梁超說:“凶宅,顧名思義,就是曾經裡面有過非自然死亡的房子。非自然死亡能理解吧?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橫死。”
徐悠然沒說話,似乎還在消化凶宅的概念。
梁超繼續說:“我那個房子之所以租金便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全城的凶宅資料庫裡有它的記錄。”
徐悠然急切地問:“那你還敢租?”
梁超說:“我說過我是個無神論者,不信這些的。前前任房主,好像是因為債務,在那個房子裡上吊了,就在客廳裡,現在擺沙發的那個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提到的電影在日本首映時,某網友去看了之後的→吐槽←,看完這個再看電影效果頗佳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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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徐悠然臉色都變了,梁超家那組咖啡色的沙發,她剛剛坐在那裡看了一場電影,之前更是躺在上面睡了一夜,一想到此,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無可抑制地泛了起來,她瞪大雙眼,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冷汗也冒出來了。
梁超見她是真害怕了,忙說:“別怕別怕,我開玩笑的。”
這話徐悠然聽見了,但是心臟還在狂跳不止,腦袋裡也是一片迷濛,兩句話反覆跳來跳去:“死過人”、“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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