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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楊煥平日都是睡得死沉,沒人叫喚的話必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這日一早猛睜開眼,卻見窗外還微微泛著天青色,應是晨曦剛現之時。見天色早,打了個呵欠,剛要翻個身再睡,突瞧見自己身側裡面的嬌娘面向外朝他而臥,正睡得沉。自己那睡意一下便全無了,把下巴磕在胳膊上,躺著悄悄地打量著她。見她臉蛋脂膩,眼睛閉著,兩道長睫毛微微卷曲,一綹髮絲粘在了臉頰上,越瞧竟越是順眼。又見那髮絲被呼吸吹動,有些微微顫抖,一時手癢,便輕輕伸出了手去,撥開了那一綹。剛要收回手,突然頓了下,原來眼睛順著脖頸下去,瞧見她那白色軟綢中衣領口因了有些凌亂,露出了裡面嬌杏色的絳綃褻衣,隱隱透出一片雪膩酥香。
楊煥呆呆盯著瞧了片刻,嚥了下口水,那手就情不自禁地往下移了,剛碰觸到那軟羅衣襟,突地想起嬌娘的手段,硬生生又收了回來。隻眼睛卻是捨不得挪開,盯著又看了一會,那手又朝著伸了過去,悄悄地用指尖勾住衣襟,往下撥了點,便是春光有些半露了。一下眼熱心跳起來。所謂色心無止境,覺著竟是不過癮。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見她仍是未醒的樣子,一下膽子便壯了不少,再伸出手,正待將衣襟再往下勾些,突見她眼皮微翕,睫毛微微抖動,似是將醒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閉上了眼,那手也順勢搭在了兩人床榻的中間。
許適容睡眠一向不深,只昨日確實有些累,被楊煥一番折騰,入睡得又晚,這才有些沉覺。朦朦朧朧似是覺著有人碰觸自己,眼皮掙扎了幾下,這才醒了過來。坐了起來低下頭,見自己胸口處衣襟低垂,半邊都露了出來,心中一下狐疑起來。轉頭瞧了眼身邊的楊煥,卻是仍在呼呼大睡,鼾聲大震的,不時還磨牙幾下,一下倒又有些費解了。許是自己昨夜睡亂了的也未可知,搖了搖頭,便掩好衣襟,怕驚醒了他又要上來歪纏,輕輕地踩了空地掀起帳子下了榻。
前些日她醒來時,那楊煥都還仰在春凳上入睡的,所以夜裡穿的中衣都是自己躲在帳子裡換下的。此時見他仍在帳子裡酣睡,便放心站到了外面換。
楊煥裝了睡,耳朵卻是豎著聽她動靜,本是心中有些惴惴的,怕被發現了自己方才動過的手腳,待聽得她輕手輕腳地下了榻,掀了帳子出去,知是混了過去,這才鬆了口氣,轉頭隔著帳子望向了她背影。哪知透過帳子的格孔,竟是見她脫去了外面的中衣,只著方才他見過的那件嬌黃色柿蒂菱紋抹胸,後背不過一道細細的繩子縛住,露出了整片光裸。
那楊煥偷窺得口乾舌燥,恨不能她轉了過來再叫看,只可惜不過一晃,便見嬌娘已是重新換上了衣衫,系妥了裙帶,姍姍掩門而去了。
許適容出去梳洗了回來,想著那陸夫人昨日受驚帶病臥床,要利索起來,只怕還需些時日,便想回來與楊煥交代一聲,自己需得待她痊癒了再回青門縣。剛踏進房門,見他不似往日那樣仍在酣睡,卻是坐在床邊有些發呆,似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有些奇怪,便隨口笑道:“今日竟起得這般早,當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楊煥瞧了她一眼,見眉眼裡盈盈帶笑的,看起來神清氣爽,怔了下,哪裡敢說自己滿腦子的綺念,只假意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道:“昨夜睡床上,果然是舒服多了,一覺醒來,你都不知道去哪了。”
許適容笑道:“你哪日裡不是比我晚醒的?說得倒好似自己前些夜裡都睡不著似地。”
楊煥嘿嘿一笑,捱了過去道:“娘子,昨夜我說到做到,就只睡在你身邊,卻是規規矩矩,連多一眼也沒瞧。你往後總該放心了吧?”
許適容斜睨了他一眼,哼了聲道:“諒你也沒那個膽。”
楊煥見她說話的當,眉梢眼底雖似是含了薄薄的嗔意,只在他聽著,那口氣竟像是在朝自己撒嬌般,心中一蕩,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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