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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祝明想要查紀鑫是否進行了什麼能暴富的交易,這才能讓村裡人聽其差遣,可是一直沒有能查到什麼頭緒。如今看來,十有八/九出面進行交易的人是九穗。
村民們不敢大喘氣地給言不周讓出了一條道。
他們瞧得明白,九穗道長是被懸空著提溜著,一般人誰有如此古怪的力氣。
這會,展昭環視一圈村民,把目光鎖定在紀鑫身上,開口就給紀鑫拉了一波仇恨。
&ldo;你們求雨心切,今夜多半是聽著紀鑫的保證而來,有的人可能也收了好處來挖墳。不知紀鑫給你們多少,而你們又有沒有想過他怎麼會突然有錢?是經營什麼產業,還是挖了什麼賣掉暴富。我猜猜是多少,一百兩金子?&rdo;
&ldo;看來少了,該是一千兩黃金。&rdo;
展昭捕捉到了紀鑫驚慌之際卻仍透出的不屑,隨即就猜了一個大的,發現這次紀鑫面色一僵。
&ldo;看來這次猜對了。紀鑫,你得了一千兩黃金。越是精貴值錢的寶物,其相伴的危險性就越大,想來這種簡單的道理大夥都懂。
紀鑫,收買一群人幫你挖墳,是報復周華,還是想掩蓋真正的旱災來源?&rdo;
村民們已經為一千兩黃金的說法炸鍋了。
言不周聽著身後的議論紛紛,淺淺一笑,看來展昭深諳兵法,不多時就能平息這一場澤水村的掘墳鬥亂。
她也加快了腳步,來到說好的今夜巡軍紮營處,把九穗道長扔到地上,揭開了其嘴上封條。
&ldo;你,你想要做什麼!&rdo;九穗已經手腳被綁,他倒想悄悄以手指捻個法訣之類,可是隻要一動法術就是鑽心刺骨的疼。
言不周看到了九穗的小動作,就因這廝懂法術且用其養屍,妥妥地屬於妖籍衙門的處置範疇。今夜,她就能對其為所欲為,讓一個人類把做過的惡事一字不差地都說出來。
&ldo;我還能做什麼?如你所願‐‐逼供。&rdo;
夜空裡,上弦月已隱入西天。
醜時一刻,巡軍們在澤水村東南方向紮營。
剛才一個時辰,周華為了給祖上驗明清白,反倒願意開棺一證。
當著眾人的面,確認了棺材內的屍體安安靜靜地腐爛著,沒有半絲變異成為旱魃的跡象。
村民們已經都無話可說,紛紛開始尋找起墓地四周可能被做手腳的地方,真給他們尋找三四處新翻動的泥土。
即刻就把矛頭轉向了紀鑫,要他老實交代是不是設計如此毒計,想要讓所有人背負鞭屍焚屍的罪行。
紀鑫咬緊牙關不認,紀家三人是被村民們嚴密看守起來。左右等九穗的證詞一出,這一樁開棺打旱骨樁案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主謀也好,從犯也好,少說要在牢裡關上一二十年。
展昭看著村中事大致定了,請周隊長選了八位士兵留守,而其餘人都去了目標地紮營。
此處正便於臨村的小河取水使用。今夜大家也沒怎麼吃晚飯,一夜匆匆走土路來到澤水村辦事,這會忙到後半夜,正順便打幾隻野雞下湯麵填飽肚子。
言不周拿著一疊九穗的供詞,將那手染鮮血人命的道士弄暈綁死,她順著香味進入營地。把九穗關押好,只見展昭在一個帳篷前向她招招手。
&ldo;把東西先放帳篷裡。來洗臉淨手,我已經兌好溫水。&rdo;
展昭已經洗漱用放在臨時木架上,他提著銅壺取出,準備好為言不周進行人工自來水。&ldo;十月中旬,夜裡的河水已經冷得刺骨了,儘量避免用冷水,免得寒氣入體。&rdo;
&ldo;辛苦展大人了。面面俱到,深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