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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展兄,忠叔一個在江南呆著會不會太悶了?&rdo;
言不周在出門後沒憋住問了一句,她更想說千萬別悶出病來。像是忠叔這樣妻子早逝沒有孩子的五旬老者,搞不好就成孤獨老人了。
展昭很清楚忠叔完全沒可能悶。三個月一回通訊,忠叔寫到與江南一眾老友釣魚喝茶、耕田聽曲,日子過得比他更豐富多彩。這次,若非他提前寫信說回來過年,指不定忠叔與去哪家一起守夜。
至於忠叔為何熱情,展昭心知肚明,但佛都曰了不可說,&ldo;是我疏忽了,我會好好安排的。&rdo;
好吧。你有安排就好。
言不周認為展昭一直很靠譜,她就安心盤算起正事,有關初二之後的安排。
馮黃給的感應羅盤被帶到江南後有了變化,上面代表相隔距離的顏色從淺灰變作了深灰。顏色越深,距離布震就越近,直至漆黑則代表就在方圓三里之內。
如今要盡力不打掃驚蛇地逮住布震,一方面已經下發了暗捕的協查公文,另一方面更要請求訊息靈通的江湖中人幫助。
這就需要走一回陷空島。
包拯表示他與上京的五鼠談過話,有意請他們入公門任職。
儘管邀請被拒絕了,但看得出五鼠都是急公好義的人,只要方法態度得當,不難請其相助一臂之力。
言不周體會著&l;得當&l;一詞。白玉堂離開京城前親口邀請過展昭,說是展昭有空不妨去陷空島做客,所以這回新春上門拜訪也該算得當吧?兩人應該不會打起來吧?
展昭感到身邊人的目光,難道阿言察覺了他選的斗篷顏色很相稱。所謂一黑一白,自古以來總是成對出現。
兩人相視一笑,笑的內容已經不重要了。
陷空島。
白玉堂緊盯著一張拜貼,幾乎想從其中看出一隻貓來。
&ldo;五弟,展昭的帖子有花嗎?&rdo;
盧方不解地看向白玉堂,為何他的表情如此糾結,好像被迫要把喜歡的魚讓貓吃一樣。&ldo;在汴京你自己說歡迎展昭來做客。今年,展昭回鄉祭祖就照你的話來了,你還不高興了。&rdo;
這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ldo;大哥,你不懂。&rdo;
白玉堂開口又解釋不清,他哪是邀請,根本就是挑釁,算準了展昭不會來。當時,他捏著一張文牒,展昭的臉色可不好。
豈知展昭非但要來,還不是一個人來,帖子上誠意滿滿就像真是在新春佳節走親訪友。
盧方喝了一口茶也不多說話。他不要懂太多,只要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明天該客氣招待展昭和他的朋友。
翌日,言不周與展昭早早從常州出發,下午抵了前去陷空島的渡舟岸邊。
白玉堂提早一炷香到了,閒得在河邊打水漂,聽得身後隱隱傳來的馬蹄聲,回頭一眼差點沒驚到跌沖墜河。
難道他對江南氣候的認知出現了極度偏差?這種程度的雪就該加衣服了?那麼置內功於何地?如果不是他體感失常,為何就看到展昭披了斗篷?這貓還學他穿了白色。
正在白玉堂蠢蠢欲動,想要用一連串的問題砸到展昭頭上。
又有一騎絕塵而來。
盧方終是不太放心白玉堂的迎客方式。臘月寒冬,不宜上演全武行,需得請白錦堂出馬才行。
&ldo;看來我來得剛剛好。&rdo;
白錦堂笑而下馬與展昭先打了招呼,暫且忽視弟弟那種大哥怎麼來了的眼神,與言不周寒暄起來。
稱讚不迷路花店的名氣傳至江南,皆因英望東那一手神乎其神的養花術,這讓涉及一些園林建造產業的白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