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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肯定句。

魯浩苦兮兮地點頭，倒豆子似得把前一刻發生地事情說了出來。他還是一頭霧水，怎麼就被女鬼纏上了，怎麼又被火鳥給救了。

&ldo;我真沒招惹她，不知怎麼就被盯上了。難道真流年不利，算命先生說我今年有爛桃花，這還真夠爛的。言大人，您沒看到，那女鬼的臉爛到只半是骷髏了。&rdo;

&ldo;算命先生有沒有說，你吉人自有天相？&rdo;

言不周聽了事發經過，一時半刻也吃不準女鬼的情況，左手凝出虛鏡之力拍了拍魯浩的手臂，為他驅散了身上殘存的鬼氣。&ldo;先回車上去客棧，其他的事情等天亮再說。&rdo;

又不著急趕路。

那麼撞鬼之事，就不能稀里糊塗地揭過。

翌日吃了早飯，三人再度駕車折返了小樹林。

魯浩壯著膽子走在前方，為防身後兩位一不小心踩中茅坑，沒走太久就指向一叢灌木。&ldo;女鬼就是從那裡冒頭的。&rdo;

然而，灌木叢之中什麼都沒有。哪怕言不周拿著鐵鍬掘地三尺，都沒找到任何異物。

這就有些奇怪了。可以先確定青綠衣女鬼並不厲害，不是厲鬼逮人就殺，否則她在樹林邊就會察覺鬼氣。

換言之，女鬼盯上魯浩，必是兩者之間發生了某種因果。

難道如同魯浩描述的，女鬼見著他脫褲子，所以就要纏上他？

&ldo;這裡有東西。&rdo;

展昭走到昨夜剛剛被製造出的茅坑邊，用樹枝挑開了一堆雜草掩埋物。查案不能放過每一個角落，就見汙土中露出了半截金釵。

這就戴上手套面不改色地拔/出了金簪，示意魯浩快用水將其清洗一下。&ldo;昨天，你選的位置不好，恐怕為此而驚擾了對方。讓它瞧了個正著，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看到了。&rdo;

魯浩目瞪口呆地看著金釵，頓時覺得菊花一緊。饒是一貫大大咧咧，他也難免渾身不自在。&ldo;怎麼會這樣？我……，它……&rdo;

這會魯浩腦中一團亂麻，一時詞窮到不知能說什麼。

&ldo;小魯，你該慶幸的，你的運氣足夠好了。&rdo;

言不周取過了魯浩呆舉的水囊，開始沖洗起金釵。她可不想展昭一直舉著汙穢之物，又對魯浩說明為其因。

&ldo;《韓非子》記載了先秦巫者以穢物驅鬼。昨夜，儘管你不小心驚醒了她，但也誤打誤撞地削弱了她的力量。

就我推測，她在樹叢裡靜待的那一會，很可能因為她的力量不足。當然了，也是想給你機會做選擇。&rdo;

魯浩聞言如同吃了一缸黃連，臉色苦到不能更苦。他要做什麼選擇？選擇與女鬼春風一度嗎？

&ldo;言大人，現在這根金釵沒問題了吧？昨夜神鳥那一下就把女鬼給弄死了吧？&rdo;

言不周沒有妄下結論。她也戴上了手套，端詳起被清洗過的金釵。

從去年假髮案之後，她就定期去弄花茶館，與老闆娘聊聊流行的髮飾，尚未見過與這根金釵相似款式。

&ldo;這很像是成親時才戴的飛鳳釵，平時鮮少會見女子佩戴。&rdo;

展昭對上言不周一臉你怎麼知道的表情，只解釋到他在整理母親遺物時得知此中一二。

&ldo;我也不能完全確定，不如一會去專營婚禮相關的鋪子問問。還有，昨夜小魯見到女鬼穿著青綠色的衣服，紅男綠女，那很可能就是婚服。&rdo;

不錯。

宋時婚禮從唐制，男著紅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