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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曖昧不清。

他正想著某種可能繞到後巷兇殺現場，一見死者的著裝則不由蹙眉。死者趴在了地面上，可見他的頭皮已經不見了，從背面來看死者比一般的男人要身形清瘦。

&ldo;汪。&rdo;年緋的叫聲在巷口響起，它朝著言不周搖了搖頭，血腥味很重而未發現祟的氣味。

正如另外三位被害者一樣，祟並不會在行兇者作案時輕易冒頭，除非是遇到了它不喜的鮮花之物。

&ldo;阿言，你……&rdo;展昭側身擋住微微擋住了屍體，下意識地想說讓言不周不要看，卻很快反應過來這一做法有些欲蓋彌彰的傻。

&ldo;怎麼了？&rdo;言不周掃到了死者的衣角，被害人穿的是一件青色的長衫。這再向前一步細看，那款式正與兩天前言不周的那件青衣有七成相似。

相似的何止是青衣。背面的身形來看也有七分相似，最大的區別在於死者比言不周高出了半個頭。

&ldo;幾位大人可來了，我家君蘭就這樣被害了。不過是出門送客，本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卻遲遲未歸。還想著是否遇到哪位熟人了，誰想到……&rdo;

巷口傳來了女人的低泣聲，哭歸哭，她並沒有向裡看個究竟的打算，只在巷口以絹帕抹著眼淚。

言不周看了一眼女人的打扮，不得不說，這位的穿著在正月末很是清涼。當下，她後知後覺地想到了什麼低聲問展昭，&ldo;這裡，恩，我是說賞蘭苑是什麼地方？&rdo;

&ldo;你看到紅燈籠了，凡是掛這種燈籠的地方都提供全套的聲色服務。賞蘭苑是南風館。&rdo;

汴京的青樓楚館不少，更分三六九等，點著紅燈籠的店家不是談談詩詞歌賦人生哲學就夠了，更是要去床上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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