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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舒服了一些。感激的話便脫口而出:“謝謝!”
眾人驚訝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剛才明明見到劉夫人馬上就快死的樣子,嘴唇的顏色都變了,可是就這麼一轉眼的功夫,竟然能夠開口說話!所有的人都眼呆呆地看著蔣若男,根本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
場中一時寂靜無聲
太夫人和靳嫣然都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這時才發現,兩人互握的手上都是潮溼一片,佈滿汗水!
那邊,蔣若男抬起頭對這些還沒回過神來的夫人們說:“大家請站開些,這麼圍著,空氣不流通,對劉夫人的病情沒有好處!”
夫人們聽到聲音,方如夢初醒,都很聽話地退後了幾步。
蔣若男又回過頭看著雲俏問道:“你家夫人是喘症吧!身邊有沒有帶應急的藥?”
雲俏看著蔣若男有些懵,聽到她的問話,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家夫人是喘症,可是一般只有秋冬季才發病,就算發病也從沒有這麼厲害,所以……所以身上也沒有帶什麼藥!”
蔣若男看了看離羅氏桌子不遠處的開的正豔的花圃,微風吹過,空氣中有著隱隱的花香,心想,莫不是花粉過敏?遂問道:“你家夫人是不是對花粉過敏?”
雲俏更懵:“花粉過敏,那是什麼?”
蔣若男心想,或許這個世界還沒有過敏這一說法。但是忽然發病,應該是過敏的可能性比較大。想到這,她便叫人將羅氏搬到離花圃較遠的地方休息,因為羅氏的症狀得到好轉,所以這一次的搬動並沒有引起羅氏的不適。
這時,一陣喧譁聲傳來,卻是侯府的小廝引著劉太醫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劉太醫手提著一隻小木箱,滿臉焦急之色,“我母親在哪裡?”
雲俏見到自家公子來了,連忙迎上去,道:“夫人在這裡,公子不用著急,夫人的情況已經好了不少了!”
劉子矜一邊向母親走去,一邊奇道:“侯府的人不是說母親的病症很嚴重嗎?”嚇得他的心都快跳了出來。
雲俏將劉子矜引到羅氏身邊,劉子矜顧不得給太夫人和眾位夫人見禮,先是給母親把脈檢查。
太夫人充滿歉意地說:“劉夫人好好的,忽然就發起病來,一定是我們侯府招待不周。”又問:“劉夫人的病情不礙事吧?”
劉子矜給母親把完脈後,心中大定。他站起身給太夫人行了禮後,說道:“母親的喘症已經是老毛病了,每年都會發作,與府上是沒有關係的,太夫人不必放在心上。”接著又好奇地問:“只是我母親這次喘症很嚴重卻這麼快平復,不知是哪位施以救治,在下很想當面謝過!”
羅氏抬起手指了指一旁的蔣若男笑道:“都是侯夫人救我一命!”
“是你!”劉子矜看著蔣若男,無限詫異,“你是怎麼做到的?”
蔣若男笑道:“其實很簡單,我只是揉按了劉夫人合谷,內關,風池,天突,膻中等穴位!”
劉子矜點頭,“沒錯,這確實是治療喘症的針灸穴位!”他看著蔣若男,清潤的雙眼中有絲迷惑,“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蔣若男笑而不答。這些都是她之前在養生自療的書上看到的,沒想到還真有些用處!
劉子矜很想弄清楚這些,可是現在並不是詳聊的時候,劉夫人的病症只是暫時緩住了,如果沒有及時治療,後果還是會很嚴重,當下,劉子矜帶著母親向太夫人告辭。太夫人再次表達了歉意後,又叫人護送他們回府。
發生了這麼多事,夫人們也知道該是離去的時候了。一一向太夫人告辭,經過羅氏的事情,大家早已不在意之前關於丫鬟們的那段不愉快的一段,現在大家的心裡對蔣若男充滿好奇和欽佩,走之前,一個個地都拉著蔣若男的手親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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