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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雲來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哪裡,只是跟著蔣師兄出入得多了,他認識的人多,我就沾光了。“潘希年抿嘴一笑,神情頗是俏皮:”我聽人家‘雲來’、‘雲來’地喊你,都覺得不認識這個名字了。你真的沒有個叫雲去的兄弟嗎?“我真該和你說說我名字的由來。”雲來亦是微笑,“我媽生我遇到難產,當時我爸在山區修橋,趕不回來,我生下來的時候老頭子沒看到我,接到報平安的電話之後,就說起名叫雲來。取的是‘道之雲遠’曷雲能來,的意思。”
說到這裡他拉過潘希年的右手,一筆一畫地在手心寫字:“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雲遠,曷雲能來。”
潘希年默默看著他寫完這十六個字,才把手心收緊,彷彿這樣就能把這句話握住了。雲來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正要再說話,眼角的餘光先一步瞥見又有人進來了。
黃達衡、費諾與景觀系另一位年輕的副教授走在前面,何彩則和江天在後面低聲說笑,一行人無論男女都西裝革履,意氣風發迎面而來;但手上都拎著檔案包,看來是工作剛一結束就趕過來,何彩甚至都沒來得及63。1%。為首的黃達衡見整間餐廳都差不多坐滿了,就差他們幾個,忙停下腳步,抬手作揖:“抱歉抱歉,會上拖延了,沒有遲到吧?”
馬上有人喊“黃院長等一下罰酒”,惹得笑聲掌聲驟起,到後來滿頭銀髮的老院長站起來圓場:“踩點來的,不算遲。達衡,何彩,你們都快入座吧,就等你們了。”
餘話不提各自就座。黃達衡和何彩坐在院長那一桌,費諾和那位姓李的副教授也是同桌,江天則果然坐到雲來他們這一桌來。
在江天和桌上其他老師寒暄的時候,雲來想到蔣仲偉說的八卦,就順便看向江天的手邊,當真是有戒指。他之前沒上過江天的課,也從沒仔細看過他,如今難得同桌,才知道傳聞不虛,果然是英俊不凡的男人,無怪有這樣多關於此人的傳說。恰好有老師問起:“江天,這次也不帶太太來嗎?”
江天給自己斟好酒,緩緩答:“是,她忙著加班。”
那真是可惜。你已經太忙了,太太怎麼也這麼辛苦?夫妻倆總是要一動一靜才好,將來也方便照顧孩子嘛。對了,什麼時候請我們喝你孩子的滿月酒啊?“江天只是微笑了一下,以此作為全部的回答。
老院長敲了敲酒杯,全場旋即安靜下來,聽他作致酒詞。致酒詞極短:”過去的這一年大家都辛苦了,希望在這一年當中,大家都有所收穫,更對社會有所貢獻,並在即將到來的一年裡,再接再厲,作出新的成果和貢獻。我祝福大家新年愉快,來年一切順利。乾杯!“酒杯清脆的碰擊聲連成一片。雲來與潘希年微笑著相對碰杯,雲來一口喝乾杯中的酒,又看著潘希年象徵性地碰了碰杯口,才湊過去說:”希年,謝謝你讓我認識你。“餐桌上觥籌交錯,好不熱鬧,時不時有人走來走去敬酒勸酒,聊到開心時,索性加一張椅子臨時換桌子。經過一年的忙碌,全院上下無不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新年,也都在美酒和美食帶來的陶然之中,放鬆地享受著一年一度的全院聯歡。
費諾所在的一桌離雲來他們並不遠,宴席後半場,雲來看學生們都走動起來給師長敬酒,就問潘希年:”我們要不要過去給費諾敬杯酒?“因為室內溫暖,潘希年的雙頰飛上霞光,眉眼深處水波流連,別有一番生動鮮妍。聽雲來這樣說,潘希年第一次回頭去找費諾的身影,尋到之後,她注視良久,點點頭:”也好。“兩個人手牽著手到費諾的一桌去敬酒。費諾穿著白襯衣,鐵灰色的西裝馬甲,領帶是深藍色的——這並不是潘希年那天挑選的一條,這個事實讓雲來莫名的有些愉悅——衣飾修身合體,整個人彷彿都在放光,他神采奕奕地和同事聊天,說到興起手勢也加上來,風度之美真是讓人一時難以移開目光。直到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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