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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雁子樓下,眼看著門禁的時間就要到了,雲來還是不捨得放開潘希年,看著她的臉龐都讓他情不自禁地笑容滿面。潘希年於是側過臉去,說:“看什麼?”
雲來還是笑,拉過她的手親了親手指頭:“不看什麼,就是看不夠。”
潘希年一瞬間雙頰緋紅:“你怎麼說傻話。”
沒辦法,心甘情願的。“和潘希年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節日。見到也歡喜,見完還是歡喜,看誰都是眉開眼笑、歡喜無比,要不了多久院裡和他相熟的朋友都知道雲來有了女友,就是無論怎麼追問也問不到具體是誰,說要帶出來吃飯,雲來也只是說等穩定下來一定不藏著,眼下卻是萬萬不可。大家心裡雖然都犯嘀咕,紛紛在猜雲來的神秘女友不是天仙就是過於乏善可陳,硬是沒有人猜到那個人會是潘希年。
兩個人正式交往滿一個月,雲來先行訂好了餐廳,想和潘希年一起吃頓飯慶祝。他想挑一份禮物帶上,又不知道該送什麼合適,他既不能去問潘希年本人,又不好意思問陸敏,思前想後,還是找蔣仲偉商量。
自從他和潘希年交往,蔣仲偉就不再評價兩人之間的事情,偶爾還會拿雲來的春風滿面開玩笑,但若是系裡的人來打聽,絕對一個字也不多說,口風極緊。雲來知道這是師兄對他的關照,心中頗是感激,也知道如果刻意道謝,反而落了生分,於是索性一個字也不多提,很有一番”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但當他開口去問,蔣仲偉的熱心也從來不曾有絲毫的改變:”送花嘛。“我也想過訂玫瑰,可是希年這個人做事不喜歡張揚,麵皮也薄……”
女孩子哪裡有不喜歡花的?你要是覺得送玫瑰太鄭重其事了,那就送點別的花,她喜歡什麼?“雲來被問往了。印象裡,潘希年從沒有對任何物品表現過明顯的喜惡。出去玩是這樣,吃飯也是這樣,這樣固然可說是性格柔順、不挑剔,相處著也很舒服隨意,但每到想投其所好送禮的時侯,就難免讓人為難了。
我還真的不知道……她好像從來沒有特別喜歡或者不喜歡什麼。去哪裡都是很開心的。”
蔣仲偉古怪地盯著雲來:“雲來 ,你和潘希年還好吧?”
這話問得雲來莫名其妙:“我們很好啊,師兄這話怎麼說?”
蔣仲偉則皺起了眉:“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哪裡會沒有喜歡的東西呢?你每次和她約會前問過她的喜好沒有?”
當然問過了。她興趣很廣泛,去哪裡都很高興——至少我覺得我們都挺高興的,也不挑食,每次出去吃東西都不為難,想到去試什麼新餐廳直接去就是了。“你還是多留心一下……一般女孩子這樣客氣,什麼都可以、什麼也無所謂,很多時候其實是在客氣。生疏才客氣啊……要是對你撒嬌了,提要求了,反而是好事。”
可是師兄,人和人又不一樣,希年可能的確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不撒嬌,也不東拉西扯地難伺候。但我就不明白了,怎麼性格溫柔大方又體貼人的女孩子反而就是生疏客氣呢?“眼看雲來稍稍加重了口氣,蔣仲偉就笑:”你看你看,我才打個比方,你就著急了……,呵呵,你真是情根深種,無法脫身了。“雲來才意識到自己有點過頭了,聲音調低:”我也是就事論事。師兄你提醒得對,我會留心的。也許是我只問了一次,多問幾次說不定就知道了。再說我和希年也是剛開始,需要點時間彼此加深瞭解……“這麼說就對了……”蔣仲偉點點頭,“哦,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不如這樣,你問問費諾吧。你和潘希年不熟,可照你說的,費諾不是照顧了她。一段時間嗎,他說不定知道。”
這點雲來根本想都沒想到。還在思慮之中,蔣仲偉又說:“而且當初聽他的話,不是鼓勵你們來往嗎?你現在和潘希年在一起了,還沒告訴他吧?借這個機會說一聲,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