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夏娜·西蒙斯(第4/5 頁)
之事,夏娜的確不是感染者。”
“嗯···將軍與在下談話之時,曾有過提及,說到夏娜小姐,也是烏薩斯感染者政策的受害者。但是,既然夏娜小姐並非感染者,又是因何緣由,而受其影響的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愛國者有看到,塔露拉在對著自己搖頭。
‘奇怪···我怎麼突然變得斤斤計較,事事都要刨根問底起來了?’
愛國者搖了搖自己昏沉的頭,心中略有惱怒之意——自己這是連最基本的清醒和理智都無法維持了嗎?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問了太多不該問的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影響心智的源石技藝嗎?但是自己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違和或是異樣感,身上的薩卡茲巫術更是沒有任何反應。不可能有人對自己施加術法才是···
難道說···因為剛才的交談震懾了自己的心神。導致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分寸和理智了嗎?
不過,不管愛國者心中在思考些什麼。夏娜卻是微微頷首,並不計較愛國者問出的敏感問題。答道:“此事說來複雜。不過,兩位都是父親的朋友,也是被父親視為夥伴的人物。所以這件事情,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在下出生於一個學者家庭,小時候的生活環境也很優渥。不過,在我十五歲那年,家中發生了一些意外。在一次醫院體檢當中,我被檢測到患有礦石病。當時負責檢測的醫生與我的父母相識,所以他就沒將這件事情聲張出去。這個問題,就在我的家庭內部處理了。”
“當年烏薩斯的大清洗事件,讓我的父母還有兄長,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和忌憚,所以他們給予了我一些財物後,便將我逐出了家門。我也就因此經歷了約半年的流浪生活。”
“不過,雖然被確診為礦石病患者,但我當時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得了礦石病。所以即便是作為流浪者生活,我也在有意識地避免與那些危險的感染源接觸。直到我與父親結識,被他收養以後,我才有了機會,再去查證自己的病症。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礦石病。”
“當年的誤診,到底是有人陷害,還是一場純粹的意外,我不甚瞭解,也沒有了解的心思了。我理解我的親人,畢竟烏薩斯的高壓政策,還有當年的大清洗,讓他們感到恐懼也很正常。但我心中自然也有怨憤之意,所以我放棄了我原本的姓氏,也不打算再與他們,有任何往來了。”
聽聞此言,愛國者和塔露拉都是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哎呀,兩位不必如此。說到底,我不僅沒有像其他流浪者或是感染者一樣慘死街頭,甚至在半年的流浪生涯中都沒有感染上礦石病,最終還被父親所收養。比起絕大部多數的烏薩斯感染者,我不知道有多麼幸運了呢。”夏娜掩著嘴,輕笑著說道。
‘半年的流浪生涯,沒有感染礦石病,甚至沒有絲毫影響她心智的樣子。這位夏娜小姐,顯然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啊。’塔露拉的心中,對於夏娜也多了一些尊敬。
晚餐時間到來,夏娜引著眾人離開藏書室,向餐廳而去。
在走廊上,夏娜正與塔露拉交談。或許是因為‘同齡人’,外加受教育程度相仿的緣故,塔露拉感覺自己與夏娜很聊得來。愛國者走在她們身後,低著頭,一言不發,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
突然,愛國者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條件反射下,他抬起自己的雙臂擋在臉前。下一秒,一股劇痛從手臂上傳來。隨後磅礴的氣浪將愛國者掀飛出去,狠狠地撞在走廊的牆壁上,產生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
突遭變故,塔露拉和夏娜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倒是德雷克的親衛克羅率先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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