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個人前傳--安德森·彼得洛夫(下)(第3/7 頁)
所孤兒院的日常用度,為我們提供庇護。當初抓捕安德森的時候,他就是最後一批見到安德森的軍警。”
“亞歷山大先生並沒有抓住那個該死的叛徒,皇室和內衛最後推出來的,所謂安德森的屍首,只是為了明正典刑,維持威望而已。這段秘聞被皇室和內衛封鎖了下來,但我作為曾經孤兒院的一員,又和亞歷山大先生交往密切,所以,從他那裡聽說過這段秘聞。”
“···既然是秘聞,為你自己的安全著想,你就不應該將它告訴我。”
“嗨···先生今天能來悼念老伯爵,就已經是得到了在下的信任了。”
“···回到我們剛才的話題···先生所說的,實際上只是原因之一,除此之外,還有另外的原因存在。”
“你知道嗎先生,老伯爵這個積鬱的原因,讓我感到傷痛的同時,也讓我覺得···很諷刺,很搞笑,很···荒誕。”
“是的,這個世界···真的非常,非常荒誕。”
“老伯爵積鬱的原因之一,居然還有對安德森那個惡徒的愧疚,以及對這個無可救藥的國家的愧疚。”
“您知道他愧疚的原因嗎,先生?”
安德森沉重地搖了搖頭。
“這還要從,安德森刺殺陛下一事,開始說起···”
“在逃亡的過程中,那個惡徒,也曾經來尋求過老伯爵的庇護。”
“而那個時候,因為孩子們被帶走,而悲痛欲絕,渾渾噩噩的老伯爵,居然真的一時糊塗,而收留了那個惡徒,甚至還給他提供了一頓餐點——在院內糧食短缺的情況下。”
“就在老伯爵收留他的幾十分鐘後,亞歷山大先生就找上門來,請求搜查孤兒院,以調查那個惡徒的下落。”
“亞歷山大先生是個很細膩的人,他從老伯爵的行為舉止中,正確地推斷出了安德森在孤兒院內躲避的事實。”
“與一時犯渾的老伯爵不同,亞歷山大先生很清楚,那該死的惡徒從來不是什麼感染者的英雄,他是感染者的罪人,是烏薩斯的叛徒。他理應被捉拿處死,明正典刑。”
“是那個惡徒,致使老伯爵和亞歷山大先生苦心經營多年的成果付之東流。同時,若是能越早地將安德森捉拿歸案,就能越早地平息那場因感染者刺殺君王而引起的軒然大波,這所孤兒院,還有聖駿堡,甚至是整個烏薩斯,所受到的負面影響也就會越少。”
“然而,不管亞歷山大先生對老伯爵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老伯爵最終還是做出了錯誤的決定。他沒有協助亞歷山大先生去逮捕那個惡徒,反而在亞歷山大先生來的時候,給那個惡徒做出了預警,協助其離開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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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嗎,先生,這個時候,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當伯爵大人將亞歷山大先生帶到一個本該空著的房間的時候。那個惡徒,正正好好,就在那個房間裡休息。”
“伯爵大人和亞歷山大先生的到來,驚醒了那個惡徒,他憤怒與伯爵大人的‘背叛’,而對伯爵大人發起了攻擊,一擊不得手之後,便從窗戶逃走了。”
“可惜,由於亞歷山大先生也沒料到他居然真的可以看見那個惡徒本人,呆滯了片刻,加上他又要保護伯爵大人不因那個惡徒的攻擊而受傷。導致他錯失了逮捕安德森的最佳時機。”
“坦白地說,就此事而言,我真的很為亞歷山大先生不值···他給了我們那麼多幫助,甚至在那件事事發之後,都在想盡辦法替伯爵大人隱瞞,為伯爵大人脫罪。但伯爵大人卻在他這位誠摯的夥伴和一名卑劣的惡徒之間,毅然地選擇了後者。”
“伯爵大人這輩子不虧欠任何人,但卻唯獨虧欠亞歷山大先生。”
“自那之後,伯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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