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了屋子裡見到父親來不及說句話,聽著門口來了聲音。
宋三叔和老婆三嬸已經衝了出去,不會兒屋裡的人聽見了三嬸歇斯里底的叫罵:“你去哪裡了!”
啪!一巴掌打在人肉上的聲響特別響亮。屋裡的人有的呆了,有的不動聲色,有的像宋奶奶一樣皺了眉頭。
宋隨意迴轉身,不用父親說,徑直走到門口。
外面院子裡,三嬸抓住回來的女兒宋思露,掄起手臂拼命地打,彷彿這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在她看來,這女兒還得了,都被人拐賣了,不知道清白在不在。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清白不會有其它。
被母親抓著頭髮,打著腦袋和身體的宋思露,卻只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她的父親站在旁邊,冷眼看著,同樣不說話,更不會上前去阻止自己老婆打人。只知道女兒出這趟事兒,他的面子算沒了,全沒了。
宋奶奶終究看不下去,出了聲說:“鬧夠了沒有?不怕鄰居聽見了笑話嗎?”
有人煽風點火,在旁插了句:“媽,鄰居們全知道了。都知道她在校門口坐上了一個男人開的車,一去多少天。最糟糕的是,大家都知道她撒謊。她撒謊說要在學校幫老師做功課。這事兒能爆出來,還是因為鄰居看見的。”
很難說這鄰居安的是什麼心,因為給宋家報信的同時,這些人是把訊息都在圈子裡傳鬧開了,到處說宋思露被男人拐走了。於是,才有宋思露不過出去了不長時間,但是事件鬧的這麼大。
宋隨意到這時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奶奶和父親急著叫她回來,只怕這樣鬧過以後,父母責備,同校的學生鄰居都在非議,如此輿論環境,宋思露哪怕平安回來,都要被這些閒言閒語逼死。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趁宋奶奶把三叔三嬸叫開,宋隨意飛快地跑過去,牽住宋思露的手,把這個妹子拉入了旁邊奶奶的小屋。
關上房門,確定外面沒有人竊聽,宋隨意說:“來,坐下。”
宋思露站著沒有動,臉上兩條抓痕非常明顯,被她母親給抓的。
實際上,到現在宋隨意和其他人一樣有些疑點沒有想明白,宋思露這是怎麼了,以宋思露幾乎有自閉症的性格,怎麼會隨便上男人的車。
按著宋思露坐下,宋隨意在房間裡找到一瓶消毒的藥酒,給宋思露臉上的傷痕擦擦。
宋思露被消毒液刺激到嘴角吱的叫了一聲。
宋隨意笑:“剛才你被三嬸打都不知道疼的,現在能知道疼了,可見腦子裡想清楚了。”
抬起頭的宋思露,目光在她臉上緩慢掃過,接著嘆出口氣:“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多了,人家也不信。”
“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你知道嗎,和你親近的人解釋是需要的,否則,像水仙花了。”
“水仙花?”
“自戀。”
宋思露頓時哭笑不得:“隨意姐,你好厲害,我說不過你。”
“你不笑話我是花痴?”
撲哧,宋思露笑了出來。
宋隨意把消毒藥酒放回到桌子上,往窗戶望了眼說:“你爸媽怎樣想我不知道,但是,奶奶擔心你是真的。”
“奶奶要是真知道我上了男人的車,不見得真擔心我。”
“你說什麼呢?我就不信,你隨便上人家的車,究竟有什麼事隱瞞大家的。”說著,宋隨意突然眨下眼,湊近到她眼前說,“說吧,沒有關係。我剛好認識一個和你一樣志同於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戰友。”
“哎?”
“你不是醫學生嗎?”
宋思露讀的是醫學專業沒有錯,五年,今第三年結束,現階段已經開始到醫院定期進行臨床見習了。
聽見宋隨意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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