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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家寶瞧出他不太對勁,藉機會大佔便宜。
“九爺,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不等杜九回話,刑家寶就趕緊先下手為強,然後伏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用舌頭逗弄暗紅的乳珠。
等杜九反應過來了,要推開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時,刑家寶馬上不輕不重啃咬他的乳尖,轉移注意力:“九爺,你喜歡我用舔的還是吸的?”
說罷大力的吮吸起來,發出陣陣淫靡的聲音,直到把乳頭吸得充血發脹,津津有味的舔弄著。
杜九被弄得又痛又癢,靠在牆壁呻吟了一聲:“嗯哼……”
他發出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是懶懶的,軟軟的,像春風拂過柳絮,是種漫不經心的腔調。
刑家寶聽得骨頭也跟著軟了,那麼剛強的男人,偏偏不經意間的一兩個神態語氣,柔得像水似的,勾得人血脈憤張,恨不得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他進入他,把他徹底攪亂了才好。
“九爺,九爺。”刑家寶情難自禁,沿著他胸膛一路往上啃,咬住他的耳垂含糊問:“你跟我走好不好,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我會對你好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嗯?”杜九似乎緩不過神來,過了好一會,拽住他扎手的短髮,用力往下按:“臭小子,你懂不懂什麼叫惹火上身?閉嘴給我好好舔!”
刑家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拉下杜九的褲頭,張嘴舔弄那蘑菇狀的圓頭。杜九哼了聲,直接把腰一挺,大半根傢伙沒入了刑家寶的口中,頂得他眼泛淚光。杜九在性事上是無比野蠻和霸道的,只要自己爽了,才不管對方死活,馬力全開操弄著刑家寶的嘴巴。
刑家寶自食苦果,他這人一向沒節操,也就談不上屈不屈辱。
他伺候杜九都伺候出慣性來了,聽到對方長長地舒一口氣,竟然生出幾分滿足感來。終於完事後,含著滿嘴的檀腥粘液,不用別人明說,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
發洩一番過後,杜九精神好了些,見刑家寶眼睛溼潤可憐兮兮的模樣,就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關於越獄的事,叫你哥來跟我談。”杜九說。
刑家寶不知杜九為何改變了主意,連連答應,又粘上去磨蹭撒嬌。
杜九有點無奈地看著他,刑家寶有時會耍耍小聰明,有時又太天真傻氣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越獄是要拿上性命去賭的。監獄內外戒備森嚴四面環海,被囚禁在這樣的地理環境,簡直稱得上插翅難飛。
若不是因為一個紀青加一個仇良,內憂外患,把他逼到了無路可選的地步,杜九也不會選擇冒險。
尤其是仇良,就憑他的身份和權勢,讓杜九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與其沒完沒了的被他折磨下去,不如豁出去賭一把,死也要死個痛快。
關於越獄的事宜,杜九和刑耀祖的“交談”僅有兩句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
“合作愉快,順便給你個機會報一箭之仇。”杜九端著餐盤從他面前走過。
刑耀祖挺腰收腹站直,目光掃都沒掃他:“明天去報名參賽。”
就這麼一眨眼的瞬間,兩人已經達成共識,如果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內行人,話從來不用說得太明白。
杜九在食堂裡隨便找了個空位進食,吃到半路,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有囚犯調戲第一天調到食堂駐守的刑耀祖:“哎喲,這是哪兒來的小妞?不要冷冰冰的瞪著人嘛,哥好怕啊!還瞪,難道你騎在男人身上扭屁股也是這個表情?”
食堂裡響起一陣鬨笑聲,誰都知道冒犯獄警會有什麼下場,但總有些人無聊到欠虐的程度。
刑耀祖冷笑了下,抬腳就把調戲自己的囚犯踢飛,那人撞到了牆壁,尚來不及滑落時,被他又一腳踩住了咽喉,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