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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易容成這副模樣,並且一直跟蹤我,現在我給你時間,好好說說,你出於何意,要這麼做?”
夜西樓放下撫在胸口處的手,呼吸有些急促,顯然還沒有完全復原。他剛剛迅速穩住了體內亂流的氣息,將她帶出清心閣,只怕他扛不了多長時間。
風姬兒也不知他身上究竟發生何事,更不知他是如何將那大皇子給打暈在地,只知道,當時看見那一干侍衛向她衝來,她預備撞門而入的時候,門卻自己開了……
問她出於何意?她當時躲在門外,似乎只想到逃命……
“我……你沒死就行了!”
風姬兒惱怒開口,被他那雙充血的眼睛牢牢盯著,渾身不爽。
“你盼著我死?”夜西樓的睫毛微顫,臉部有些抽動。
“對,我是一心盼著你死,可你現在仍然好好活著,這就夠了,因為我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夜府被天索摧毀一事,風姬兒心中仍有不安。
夜西樓眼眸中的那股強勢忽然漸漸隱去,看著風姬兒那張完全變了模樣的臉,他手指微動,似想撫摸她,卻始終沒有抬起,而是無力的垂落。
這一次,她易容成宮女,跟到了清心閣,端著點心進門的時候,他就聞到了她身上只有他能聞得出的那股異香,他沒有告訴她,念我,不僅僅是一枚普通的雪玉指環,雪玉本身所有的奇香,會令佩戴過它的人之間產生獨特的聯絡,即,佩戴過雪玉指環的兩人,可以識別出對方身上那股異於他人的雪玉留下的味道,這種味道,一旦沾上,便永遠不會褪去。並且還有一處奇妙的地方,這雪玉,必須一男一女都佩戴過,男女之間的感情越深,雪玉的味道便散發的越濃……
他又豈會因她容貌的改變而錯認她?
看見她端著托盤,佯裝宮女,低著頭從他面前經過之時,他便知曉。
誰知這女人一直守在門口,直到他和玄佑離去了,還未動身。
既然潛進宮裡,又喬裝成宮女接近他,不是該盡職一些,牢牢跟緊了他才對嘛?
紅玉那番話,他聽著都已經極其不耐,難道她就沒有半點感覺?結果,到寢室後,發現她沒有跟來,猜到她許是跟丟了,不得不要壺酒,給她些提示……
誰料這個女人,看見他坐在床上,竟然無動於衷,聽她被玄佑那般斥責,他已經隱忍著心頭的怒火。
只是雙情花蠱正在體內發作,他正集中精力調息運力,所以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眼見著她退到門外。
如果讓她看見他和玄佑滾倒在床上,不知道她是否會踹門而入?
可惜……她只是在門外偷看!
並且還被侍衛發現!這是偷看的有多認真?!
他當時已經利用赤血之力,與體內的雙情花蠱相抗衡,這妖異的情蠱,讓他血脈噴張,如果不是赤血與他融為一體,恐怕他早已經不管眼前的玄佑,是人是獸,都撲過去了……
正借赤血之力,將體內的情蠱壓下,赤血竟然神奇的清除了他體內的蠱毒,待他釋放出赤血,將玄佑纏暈之際,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赤血仿若完全與他心靈相通,他所想,即為它所做……
門開啟的一瞬間,迎面朝她奔來的侍衛被赤血刺破身體而死,她卻愣了好半天才知道轉頭看他!
想到這兒,夜西樓一陣頭暈……
“不想我死的不明不白?如你所願,現在我……”夜西樓又吐出一口血來,原來赤紅的臉,已經不見一絲血色,而是蒼白如紙。
他這樣一口口的吐血,不會血盡人亡吧?這樣的想法在風姬兒的腦海一閃而過,她慌忙扶著他依靠竹林席地而坐。
“現在你也不能死!”情急之下,她一邊拭去他唇邊的血跡,一邊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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