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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府,夜西樓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風姬兒放入浴池,命府裡的丫頭為她淨身。
待她換上了整潔乾淨的服飾後,夜西樓將她抱去了夜府的地窖中,放她坐在一張椅子上,對面,是一間陰暗的牢房。
風姬兒還處於昏迷當中,夜西樓算準了時間,果然,沒過去多久的時間,風姬兒便睜開了眼睛,幽幽轉醒。
夜西樓就站在風姬兒的身後,見她站了起來,知道好戲就要上演了。
不知隔了多久,久到風姬兒覺得身上的血液都有些凝固了,她才敢一步步朝牢房走去。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見了牢房裡的那個女人,她來不及打量這裡是什麼地方,只知道,見到了闊別四年未見的……綵衣……
“彩……綵衣!!”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隔了四年,會看見這番模樣的綵衣!
她頭髮乾枯打結,雜亂的蓬在臉上,一身早已經辨不出顏色的衣衫,血跡斑斑,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口子,沒有一塊完整的布!
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全是長長短短的鞭痕……有些已經結痂,有些正冒著膿血!
而她的雙手雙腳,皆被鐵鏈禁錮,拴在地牢的石柱之上。
風姬兒不敢再細看下去,喚著綵衣的聲音,帶著顫抖與憐惜。
原本蜷縮在牆角處的綵衣,聽聞這道熟悉的呼喚,驚的在地上爬起來。可是在看見風姬兒身後的夜西樓時,又膽顫的往後縮了縮,收回了看見風姬兒時,那道熱切而激動的目光。
她不停的搖著頭,捂起耳朵,重又縮回到牆角處。
風姬兒並不知道夜西樓就站在她的身後,倘若知道,她會毫不猶豫的轉身,挖出他的心!她絕對做得到!
風姬兒看見綵衣,精神近乎失常,幾步走近了她,拉起她的手,“綵衣!我是長思,我是小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告訴我,我是在做夢!我怎麼會夢到你變成了這樣,對不起……對不起!”
風姬兒此刻,只想到綵衣從小與她為伴,比她年長,處處照顧她,沒有母親在身邊的日子,她更像是母親一般,對她呵護備至,到如今,怎麼會經受如此磨難?
“不……不!你不是慕容長思,不是,不是……”綵衣急的大叫起來,揮落風姬兒的手,兩行清淚在囫圇骯髒的臉上爬出一道憂傷無奈的淚痕。
“好,好,你別激動,別這樣,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相信我,綵衣!我不準任何人,這樣對你!”
綵衣痛苦的蹲下身體,望著慕容長思,一再的搖頭。
小姐,為了死守住你的訊息,四年來,我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可是一見面, 為何你就這般道出了實情,承認了自己就是慕容長思呢?
你身後所站之人,你可知道他的野心?你可知道他的殘酷無情?
綵衣死不足惜,可是莊主和夫人……綵衣不能對不起他們,小姐,你太傻了!你不該為了綵衣,暴露你的身份啊!
“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掌聲,在地窖裡響了起來。
風姬兒這才驚懼的回頭,看見兩手拍掌的夜西樓。
“好一幕主僕情深,慕容長思,我說過,主動說出,總比被動讓我知曉的好。現在,綵衣的任務完成了,我可以給她一個乾淨利落的死法。這樣的結果,你滿不滿意?”
“夜西樓!你為何要這樣待她?她與你無冤無仇……”
“錯了,這四年來,她不肯說出有關你的半個字,就與我結下仇了。我這個人很簡單,得不到我想要的,絕不會罷手,一旦得到,或許會考慮放手。你不是也嘗過箇中滋味了嗎?”
夜西樓話音剛落,風姬兒冷笑出聲,他說的何其輕鬆,好像這世上的一切,都任由他擺佈一般。
“你要我怎樣做,才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