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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喜歡自相殘殺啊？不是朋友嗎？”

海浪放開抓著我的手，鬱悶地說：“你還真是羅嗦！”然後看著水晶。

“水晶。”喊了一聲名字，海浪就不說話了。

水晶問：“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快點說，免得沒有機會說了。”

海浪說：“我要說的話，你已經知道了吧。”

“那就不要說了！”

說著水晶就和他打起來了，跳躍……拿刀……退後……直立凌空……翻轉……從前朝夕相伴一起練習的同伴竟然一下子變成了敵人，我很心痛地看著毫不留情的水晶，扶著但昭毅哭起來。

但昭毅已經支援不下去，但還是安慰我道：“你……你別哭。”

我突然發現手上全是他的血，一下子慌了，問道：“你還好吧，我得送你去醫院。”

說著把他扶起來，這時候海浪敵不過水晶，也直接被她一掌打了下來，蹲在地上，鼻血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我問他：“你還好吧？”

海浪閉了下眼睛，搖搖頭。

顧野塵走上前去，準備迎上水晶。水晶突然收起要刺向海浪的刀，平靜地站著。

大家都不解地看著她

“顧野塵我問你，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顧野塵聽了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你回答我！”

“我……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對不起。”顧野塵輕聲但很堅定地說。

我聽後眼淚突然落下來。豬頭顧野塵，白痴顧野塵，你就那麼不掩飾自己的心嗎？你這個笨蛋……

水晶的眼淚也掉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野塵：“顧野塵，你寧願死，也不願意愛我嗎？”

顧野塵低下頭，說：“對不起，我不能夠騙你和……和我自己。”

水晶轉過臉，在整整十秒鐘的時間裡，她淚如雨下。整個臉龐都佈滿她的淚水，不斷地滾滾落下。

海浪的鼻血還是不斷的掉下來，怎麼擦都擦不完，直弄得自己下半個臉全都是血。然後合著他眼角掉下的淚，滴下來。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十秒，在這十秒種裡，我，水晶，海浪都在哭。誰都沒有說話……顧野塵低著頭，表情模糊。

然而十秒鐘以後，水晶擦乾了淚水，舉起自己戴著和海浪一樣鏈子的手。

我抬起頭看著她。

她的手只是輕輕一晃，銀色鏈子就撒開，落下。

……轉身……她從窗戶跳了出去。

第十五章　初吻

醫生說但昭毅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血流得比較多。看來水晶並沒有下重手。我坐在但昭毅的病床邊，又想起水晶清爽的笑，生氣時撅起的嘴，心臟一陣陣的疼痛。

為什麼會這樣子呢？

但昭毅睜開眼睛看見我，笑了笑。說：“我還沒有死啊！”

我問：“你以為死很容易啊？”

“我還以為我就這麼在你懷裡死掉了呢！”

我說：“大少爺！你很希望自己死嗎，沒事別一直把死掛嘴邊！你要不要喝點水？”

“好！”

於是我去倒水，伺候他喝下。

顧野塵現在在做什麼呢？昨天扶走海浪以後，就沒有再看見他的人了。他好不好？

“喂，你神不守舍是為什麼啊？在想帥哥？”

我說：“是啊。但昭毅，我要出去一下！”

“不會吧？當著我的面你……”

我白了他一眼，準備回學校看看顧野塵……

……

我去了我們以前練功的地方，看到他和海浪在講話。

“喂。海浪你還好吧？傷得不嚴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