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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這點,讓齊東家背後的人隱隱感覺到不妙,他見識到了鹽價爭奪時候對方的手段,穩、準、狠,找不到漏洞,他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運作,他可是一直埋伏在大唐的人。
有著別人都不清楚的身份,同樣是大富翁超脫了遊戲所在的頂級榜中的一員,他排名十一,沒有進前十,他是估計如此,不然他有機會進去,他覺得就算是姓宋的人與自己對戰,自己都有六成的把握取勝。…;
但面對鹽油價錢爭奪的時候,他突然有了一種面對高山大海般的感覺,是誰?究竟是誰?誰在背後指揮,把兩樣貨物的價錢給死死定在那裡?
因此,他著急了,想要早點把這場對劍南道的經濟戰結束,還支援本國,不能再拖了,萬一那人再與糧價與牲畜上出手,自己好象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劍南道的糧價很快地漲上來了,並且是一漲再漲,百姓紛紛搶購,手中有糧的人,有一小部分還在給張忠留著,這部分人,張小寶準備等事情平息之後給他們更多的好處,有一半的人把糧食賣給了齊東家為首的商人。
剩下的一部分則是自己把糧食拿出來賣,整個劍南道的西邊州府又一種風雨飄搖的架勢,早有官員心驚膽戰地把事情寫成奏章送到了京城,問京城是否開放常平倉。
京城中領頭的官員還有李隆基,一點也不著急,按張九齡的話來說就是,張家在那邊坐鎮,如果還需要動用常平倉,那也太小瞧大唐無人了,讓吐蕃的人玩去吧,正好讓他們見識下什麼叫做經濟戰。
於是一封封從京城出來的快報又回到了劍南道這裡,讓官員們不用管,大宗的糧食買賣過程中該收稅就收稅,該提供量鬥等工具就提供,只不過這個收上來的稅,到時候需要拿出來一部分交給張忠。
官員一見朝廷如此,也不急了,雖然說收上來的稅還要給張忠幾成,但那也沒什麼,畢竟糧價高,稅也同樣高,把高出的這部分給張忠自己也不損失。
糧價高漲中,張家出手了,開始賣三輪車,車的製作費用不低,在當地找了許多的工匠一同來完成,一輛車的價錢都能買兩匹平常用的馬了。
張家直接把這批先做好的三輪車送到於各個地方臨時建立起來的車行當中,租給需要運輸的人使用,免費維護,只要每天每個人交上來十文錢就可以,如果買賣不好,還允許拖延幾天。
三輪車全是手工製造,用的軸承和鏈子,跑別的路難點,以後跑新修的路就輕鬆了,每天十文錢,看著不少,但這車不用喂草料,現在正是青草少,不好喂牲口的時候,更不用說哪隻牲口瘦了還要給加豆料甚至是餵雞蛋所用的花費。
更重要的是,每天十文錢,不是白交,交到了一定的數量,也就是三輪車造價的時候,車子就歸個人所有,以後不用繼續拿錢。
百姓根本就不知道內在的戰爭,還以為很平常,他們都清楚,張忠到了什麼地方當官,就會在什麼地方弄出來新的東西給百姓用,全是那種非常好用的東西。
而且張家在其中並沒有得到什麼太大的好處,張家就是這樣的存在,好官,好人家,於是很多原來想著要花大價錢買牲口的人,這次就不買了,去車行領車,寫下字據,拉出來蹬著接活。
看上去無關緊要的三輪車,卻讓齊東家背後的人懵了,他剛剛把牲口的價錢抬高,正準備一點點出貨,好從中賺到更多的錢呢,沒想到自己把糧價給控制了之後,所買來的牲口賣不動了。
高價收來的牲口想要賣出更高的價錢已不可能,別說是更高的價錢了,就是平常以前的價錢也沒有人願意買了。
所有的牲口全壓在了手中,沒有錢來週轉了,糧價高是高,但現在還不能大量放糧,自己剛剛得到了命令,由於被張忠搶了不少的糧食,自己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