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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也學的圓滑了,跟著扯淡。
畢老頭微微點了下頭,看到張忠去拿來茶具之後,不等張忠泡呢,就又說道:“喝茶,需要和心情與環境相和,這裡的環境可不好。”
“那……是不是應該到河邊去?這時候的河邊還不錯,有的草黃了,有的還綠。”張忠試探地問道。
“恩,正是這般,你看,我釣竿都拿來了。”畢老頭馬上就跟著張忠的話往下說,他說話的時候,外面他的‘跟班’果然過來把釣竿展給張忠看。…;
張忠看到釣竿的時候,心中為吐蕃這個想要打經濟戰的人悲哀,這就是我兒子,不僅僅看出來經濟戰了,還有了應對的措施,就連畢構什麼反應都能提前猜出來,並且還有後續的應對。
你吐蕃再厲害,能比上我兒子一個指頭?恩,按兒子的話說就是,收拾不死你。這是真正的算我遺策,料敵於先,再加上個能征善戰的兒媳婦,以後好過了。
看著畢老頭的人拿出來釣竿,張忠也不吃驚,從旁邊的桌子下也拿出來一套釣具,笑著對畢構說道:“若是畢大人不來,我也準備去釣魚呢,正好,同去,帶上茶具同去,餌我都準備好了,四個人夠用。”
於是在畢老頭等人驚訝於張忠也想釣魚的想法中,四個人來到了城外的河邊,今天這裡的天氣還不錯,不是陰天,霧也沒有,有一群小娃子在上游的地方玩鬧。
四個人都是帶著不同的心思,故此也沒有在乎小娃子會不會影響到魚,大家都是釣不在魚。
張忠把餌分分,隨意地甩了一竿出去,他根本沒指望有魚上鉤,他閒的沒事兒釣魚,想吃魚直接用網了,他還有很多事兒要忙,如果不是為了學習這種特殊的對事方法,他才不來呢。
兒子和兒媳婦可是說了,不是所有的正事都要在辦公的場合完成的,有時候酒桌,茶桌,牌局,還有各種休閒娛樂的活動中,比正經的地方談成的正事還多。
哪怕是一同逛青樓之地也一樣,當然,這個自己是不用想了,對不住巧兒的事情不能做,何況兒子也不會同意,就算自己真的找了個勾欄之地,也別指望有某個女子來陪同。
上回就被人強拉著去一回,結果人家沒有陪同的女子,出來一堆的大老爺們,那一次就見識到了兒子的手段,回來兒子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自己冤啊,沒想找什麼女人,就算有女人陪著也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巧兒的事兒。
看著兒子那種遺憾與失望的眼神,當時就覺得天都暗了。
張忠留下了後遺症,一旦和別人在其他的場合要說正事的時候,就想起當初的事情,那一次就夠了,誰他**的再把自己往勾欄之地拉,自己就和誰翻臉,這是沒有女人,要是兒子一個照顧不到,真有女人出來,得死多少人?誰拉自己誰就去安排後事吧。
張忠一邊釣魚,心思一邊飛走了。
畢老頭釣著釣著換了幾次餌了,還沒有釣到,於是對張忠說道:“永誠啊,我現在才發現,釣魚也是一們學問,明明知道魚在水中,也同樣清楚魚需要吃東西,可有時候就不急著把魚給弄上來,剛才我就急了,所以魚還沒吃餌呢,你說是吧?不少字”
張忠也把自己的釣竿收回來換餌,聽到畢老頭的話看過去一眼,心中想到,果然,兒子沒說錯,這老頭子就是喜歡在釣魚的時候點人玩。
“畢大人竟然還能從釣魚中看出學問來,佩服,佩服,我這哪裡會釣魚,就是今天才想起來,閒著無事,讓人準備了釣竿,可能是釣竿不好吧,我也不清楚。”
張忠根據兒子寫的步驟來走,那一小本的東西呢,裡面把這個也包括了,按兒子的說法就是接觸的時間長了,熟悉,屬於什麼心理學的一部分。
畢老頭擺擺手“可比說釣竿不好,張家的釣竿能不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