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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者的兒子馬上就又涮了兩片,送到了老太太的碟子中,說道:“娘,您願意吃就多吃些,還有這肉,肥而不膩,瘦而不柴,您也嚐嚐。”
說著話,他又給老太太夾了一塊紅燒肉,紅彤彤的樣子,吃到嘴裡又沒有紅塘的味道,是用白糖炒的糖色,肉也是專門挑的五花三層肉,過水的時候特意放的山查汁。
老太太看看兒子,又看看孫女,再瞧瞧一屋子熱鬧的樣子,高興地呵呵笑起來,對著老者說道:“老爺,聽說這三水縣新來的縣令,似乎與張王兩家有些摩擦,不如老爺從中勸勸,萬一那縣令使出什麼手段,害了張王兩家可就不好了。”
老太太這時有點擔心張王兩家,畢竟那賈山賈伊衡身為一個縣令,還是有些能耐的。
她說著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那個王家管事的人身上,意思不言而喻,那王嬸嬸也知道老太太為什麼看她,但她卻裝著不知道,到是小棗和大棗在一旁聽了著急,相互使著眼色,又不敢隨便說出來什麼保誰的話。
老者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先不用急,這過年了,哪有不開眼的人在此時給別人找麻煩?等著過完年,州中先舉一試,那張忠就有了舉人的身份,離著京城近,今年就去參加春闈。
幾個月只要張王兩家莊子無事,憑藉京城中給他找到的人,但凡他能顯出些本事,莊子這邊就無憂了。”
“爹說的對,這裡離京城近,得了鄉貢的身份,馬上就能趕到京城,而不像那遠地,今年得了身份,或許明年也未必能趕到,路上再出些事情,那便更麻煩了,只是這鄉貢的名次也不能太低,爹爹不如幫著想個法子。”;
炕兒這是也跟著附和,他打的主意就是,自己這邊幫了張家的人,到時候父親真的願意在這裡居住,張家必定會好生照看。
老者卻是笑著說道:“炕兒啊,這等事情可用不上為父了,你看看這牆上掛的字畫,就能想到張家為了供出個人來使了多大的力氣,解試之前,張忠的名字必定會傳的周邊盡知。
冬天裡種菜的方子交上去,以後這寒地之民,冬皆可多些吃食,張家又不要任何的官賞,定然是圖名了。”
炕兒這下知道了,原來人家莊子早有打算,既然水雲間酒樓上掛了張忠的字畫,小羅水那邊想來也不會差,硬生生往上推,哪怕張忠的才華差了一些,也比那求門不得的才子厲害。
“哼!還就不信那張忠能得個解試第一的名頭,一州一個第一,多少個州呢,又有多少個頭幾年的第一一同到京城?當春闈是那般的尋常麼?”
那個王嬸嬸又小聲地嘀咕起來,她似乎非常看不上張忠,也就是張小寶的父親,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總要冷嘲熱諷一番,但對桌子上的菜可沒有不吃的意思,哪怕一邊吃一邊挑毛病。
大棗與小棗在旁邊插不上話,兩個人只能自己小聲說著。
“大棗,明日就能看到小公子了,你說小公子長的什麼樣?會不會像張忠那樣傻傻的?遇到點大的場面就嚇得說不出話來?”
小棗仔細地想著張忠的樣子,要把張小寶與張忠的形象給重合起來,對旁邊的大棗問著。
大棗似乎沒有小棗那麼好的想象力,猜不出張小寶究竟長什麼模樣,擺擺頭,說道:“哪裡知道啊,王家的小娘子應該很好玩吧?聽說兩個人從睜開眼睛遇到,就非纏著在一起,分開便哭,一直住在張家。
我要是從小有這樣一個人就好了,一起玩,一起長大,有人欺負我他就幫我出頭,我給他洗衣服做飯,然後……然後……。”
說著說著,大棗就說不出來了,聲音也越來越低,脖子也紅了。
小棗在旁邊聽到大棗的話,也愣了愣神,眼睛看著外面的夜色,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對著大棗笑道:“大棗,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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