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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承認自個兒是跟在了沈嘉後邊兒,只能說:“我跟了殿下到這兒,就是希望殿下給我一個痛快。能不能告訴若若,殿下如何才能消氣。”
沈嘉想不起她是誰,只是瞅見紀策的模樣很冰冷,小心地問:“她是誰?她之前對我做過什麼嗎?”
紀策一想起媳婦兒身上的累累傷痕就氣得把拳頭都握了起來。不想嚇著媳婦兒,對潘若若說道:“你要痛快是嗎?好!從今往後只要沈嘉到的地方,你都不可以出現。我可以去皇叔那兒替你倆哥哥求情,但若再讓我知道你在我媳婦兒面前露臉兒,他們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其實紀策這幾天兒也覺著,讓那倆混蛋就這樣死,有點兒太輕。既然有人來求情,他倒可以順道賣這個人情,不過不用死,不代表日子會好過,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他紀策有的是。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沒看時間= =
☆、68
打龍泉寺一回來,紀策就去了榮親王府。
潘若若的話,他一句沒信。
這種事兒,他不允許再發生,如今潘家不能再興風作浪,但也不能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誰知道他們還會幹出什麼事兒?
因此在三叔書房裡一坐下來,紀策就挑明瞭來意:“皇叔拿不定主意?”
榮親王笑笑說:“主意倒是好拿。但關鍵在於你能不能消氣。萬一你三叔我讓你不高興,你把兵符一扔,誰來穩住軍心?”
這事兒皇帝二哥可是說得明白,潘家確實罪無可恕,但好歹也是宗室後裔。可與家國社稷比起來,當然是祖上的基業要緊。如今大哥的態度很明確,這小子的事兒由他自個兒折騰。
兵權不能落在外姓人手裡,但如今京裡宗室能用的可造之才寥寥無幾,即便是有,也不如這小子。加上紀策在軍營整整十年,他可謂是大寧國的新一代軍魂。他若撩蹶子不幹,恐怕西邊兒和北邊兒都要不安穩。
你還別說,這小子混歸混,可領兵確實很有一套。這剛去西北走了一圈兒,連那邊兒的守將都對他唯命是從,稱兄道弟。
所以這事兒如何處理,其實就是紀策一句話。
榮親王相信這小子不會看不明白,只不過是在這兒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
紀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若是三叔不介意,可以把這兩人交給侄兒處理。侄兒最近方才接手京畿駐防,手下正缺人手。”
榮親王可是在心裡狠狠罵了這小子一句,他哪能瞅不明白他的心思?不過潘家那倆小子也活該,既然紀策有這想法,那隻能瞅著那倆人倒黴了。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成了皇上的心願,沒讓安熙無人送終。
說起來,紀策也不想真要人命。這可不是心軟,死了可以一了百了,這樣做太便宜。
一回府就讓人叫了秦宇來,只是交代說潘家那兩兄弟會來軍裡做事,但啥都不懂,讓他好好照應。
秦宇能不明白爺的意思?既然爺讓好好照應,那就照應著唄。什麼重,什麼累,就讓他們幹什麼。最好大家夥兒一塊兒照應著。這可是比戰俘好太多了,至少不用擔心自個兒的小命。
再說就那兩人養尊處優的性子,恐怕遲早也會瘋掉。
處理完潘家的事兒,紀策就開始忙活起大婚的事宜。正緊趕慢趕得張羅著,卻聽老東西回來說麓山蠻族那邊兒派使臣過來求娶寧國公主,似乎有修好罷戰的意思。潘若若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一聽說這事兒就進宮去求見皇上,自願遠嫁。
紀策一聽這話就樂了,那日他是說了句不准她再出現,可沒想到她還真的有多遠走多遠。不過這個理兒,紀策怎會想不明白?
潘家如今想要翻身,就只能是有人犧牲。她若嫁到麓山蠻族去,好歹也擔著個公主的名兒,她那